金不言目的达成,偷偷与邓嘉毓交换个得逞的眼神,窥到金不语臭着一张脸强自忍耐不得发作的模样,差点在肚里笑疯。
——从来只有世子爷挤兑别人,几曾见过她吃瘪?
金不语未能提前知晓亲姐的计划,还不能去责备她自作主张,僵着一张脸道谢,将芸娘跟儿子丢给长姐,自己带着独孤默溜之大吉。
她眼看着金不言从和离之后宅在别院无所事事到每日兴冲冲出门有事可做,也不想打击亲姐的积极性,再把她打击的缩回后院去。
姐姐是亲的,手底下人就可以放心训了。
回去之后,她召来秦宝坤一顿臭骂,完了问他:“大小姐与邓公子办学堂的事情全权交由你协助,怎不及早来报?”
秦宝坤不解:“学堂用的本来就是世子的园子,还从主子的公帐里支了不少银子,邓公子也没说错啊!”
“你懂什么?!”金不语气的要踹他,秦宝坤机灵的往后躲,离开世子的攻击范围之后,才神神秘秘说:“世子,最近客栈里住了个人,很是奇怪,到处打听侯府的事情,会不会是北狄来的探子?”
提到正事,金不语先压下自己的暴躁,招手让他过来:“那人长什么样儿?多大年纪,都打听了些什么?”
秦宝坤也觉得不解:“属下已经派人查过了,这人是从北狄方向进城的,等咱们的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满城乱窜,到处打听侯府的事情了。”
手底下的探子处理过一批北狄细作之后,对此人到处留尾巴的打探手法很是迷惑。
辛诘提着菜刀在厨房里探头张望:“这是北狄哪个草窝子里跑出来的二把刀?”顺便还把想要窜出去凑热闹的弟弟辛惭给一巴掌拍回来:“老实烧你的火!”
辛惭上次跟独孤默多嘴,被兄长拘在身边学规矩,留在闻记客栈劈柴烧火,日子过的好不可怜。
跑堂的伙计撤了外面的残羹冷炙,回来议论:“辛哥,你说他到底是故意想要引起咱们注意,还是无意识的行为?”
厨子大刘:“会不会是闻老板这边的事情暴露了?”
正因为此人行事太过反常,这帮人反而不敢轻举妄动,特意请了秦宝坤去瞧了两眼。
秦宝坤回来之后总觉得那人一张脸好像在哪见过,有种熟悉的感觉,却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只能找机会上报。
金不语:“他可有试探着联系北狄细作?”
奇怪就奇怪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