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上才展现一丝笑意。
萧宴不知,那盏孔明灯是花了一月的时间才做成的。
那时,她为了萧宴甘愿做一切。
秦绾宁的眸子深谙了几分,她猛地推开萧宴,“怎地,你还想我对你嘘寒问暖?你配吗?”
萧宴神色不动,反亲了亲她张张合合的小嘴巴,“孤若不配,凌王就配吗?”
再度听到凌王二字,秦绾宁忍不住了,“你究竟发什么疯?”
“孤还有事,成亲那日,有人来接你。”萧宴直起身子,目光扫过她的身体,唇角噙了一抹笑,“阿绾,你身上有股香味,诱人至深。”
“疯子。”秦绾宁轻斥,眼前的萧宴一直在笑,她不屑去看,心中也在暗自思考凌王。
这时,萧宴离开了。
秦绾宁猛地松了一口气,凌王二字深入骨髓。
萧池被逼起兵,秦家受到牵连,前陈皇帝令人来捉拿她的父亲入京受审。父亲知晓此行一去无回,狠狠心,也跟着起兵对抗前陈。
后来萧池占了上风,不少人闻名而至,父亲也跟着投在他的军中。旧日的下属成了皇帝,秦家是有些惶恐的,但父亲渐渐地在军中有了一席之地,萧池登基为帝后,亲封父亲为胡国公。
与此同时,还有其他四位国公爷。
五人手中握有不少兵权,但在登基后,陈国公侯德义先交出兵权,萧池不肯,后来其他四位国公爷也跟着效仿,一来二去,萧池才收回五人的兵权。
陈国公与萧池是拜把的兄弟,当年同在徐州效力,陈国公的做法让人不喜,却迎合了皇帝的心思。这时,传出了皇帝有意立侯家女为太子妃的旨意。
也就是那个时候父亲发觉萧宴开始动秦家,接着,将她送走。
从始至终,件件大事中都没有凌王的身影。
萧宴今日过来,句句不离凌王,难不成中间有许多她不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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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日就是东宫的大喜事,东宫众人都在忙碌中,进进出出,宫门各处放行得很快。
中宫也拨了不少人去帮忙,明华公主留在了中宫里,日日听着东宫的内侍婢女来禀事。
新朝新气象,又是宫里的第一件大喜事,皇后极为重视,处处求精致,样样争取奢华。
尚宫局来询问太子妃寝殿的摆设,皇后一口道:“精致些。”
明华却道:“不可,力求文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