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神情,还是原本想找其他机会让他好感升温,托付之人瞎猫碰上死耗子,刚好救下他
薛北望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了句睡吧,便带着小木子从屋内离开。
床上白承珏睁开眼,眸光渐冷。
怀疑是吧?白承珏从包裹里留下了一锭金子,天不亮就跑了。
薛北望既然要怀疑他,他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回去安定一下阿姐的心绪。
离开的十分潇洒,学着薛北望上次一样留了个布条,纸条上将住宿看病换洗衣服的钱罗列的清清楚楚。
趁着早晨人少,兜了几处弯子,便找机会溜回闵王府,与叶归换了身份后差人驾马车入宫。
御书房内,白彦丘坐在案前批阅着奏折,一听他来了,急忙从台阶上下来,被龙袍拌的一个踉跄,差点没摔翻在地。
一旁的老太监搀住白彦丘道:“圣上当心龙体。”
白彦丘稳住身子,见拉开珠帘的白承珏,脸上掩不住笑意。
“你们都退下,统统退下,孤要和小皇叔单独说话。”
“喏。”
在旁伺候的宫女太监离开,白彦丘上前握住白承珏的手,拉着他在台阶上坐下。
白承珏轻声道:“你这样成何体统。”
“我要好好检查一番,这次刺杀伤到小皇叔哪了。”说着,白彦丘固执的拉开白承珏的双臂嗅了嗅,上面只有兰花的熏香味,没嗅见的血气,才看向白承珏松了口气,“那些废物!孤这就命人将闵王府里里外外的人给砍了!连宅院都守不好,这命留着也无用。”
“彦丘为君者切不过过于暴虐残忍,当有天下之心,方能长久。”
“下人做不好事,就当罚,小叔叔便是心善,这些人的狗命,怎抵的小叔叔精贵。”
白承珏长吁了一口气,无奈道:“彦丘,你是要替我处置我闵王府的人吗?”
白彦丘慢慢收回手,再开口声音竟带着些哭腔:“小皇叔心里原是这样想侄儿的吗?”
“闵王府的人我已经用惯了,若是换人,远没有这般默契,我以无力再去磨合。”
“皇叔不想换便不换,今日御膳房又送来一些糕饼,味道都极好,小皇叔脱下面具来尝尝。”白彦丘转开话题,站起身将桌案上的糕点端到白承珏面前,像是知道刚才的言论惹得白承珏心有不快,所以急忙讨好,“尝尝嘛。”
“长公主备好了午膳待我过去,不久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