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睁眼就能见到我。”
“恩。”
薛北望轻笑道:“其实刚经历那些后,还是会怕的对吗?”他带着厚茧的手指温柔的搓揉着白承珏的脚背。
“会。”白承珏望着薛北望,“我这样是不是毫无男子气概。”
“绝玉同那些粗野汉子本就不一样,又何须同他们比。”
白承珏浅笑点头。
他知道薛北望去见什么人。
这再去闵王府刺杀,他真没有能力分身成三个人再演出大戏。
身体已经到极限,他不想为了戏剧效果,短时间内再服用一次变身的丹药。
为今之计,只有持美行凶!
小木子在屋外喊道:“爷,药熬好了,我把药端进来。”
“好。”
薛北望松开白承珏的脚丫子掩好被褥,起身走到铜盆边洗干净手后,又端着药走到白承珏床边坐下。
小木子站在一旁打趣道:“原来可不见爷那么精致,沙场上你不是抠完脚还能啃烧饼的吗?”
薛北望脸色一沉:“你记错,怕是记成别的什么人了吧?”
“不可能,别说抠完你自己,捧着军营里的臭脚包扎完后,你连手都不擦就可以吃东西了!”
“”
要不是薛北望还捧着手中的汤药,都恨不得找东西抽丫的,就他一天有嘴巴巴。
小木子反应过来情况不对,尴尬的一拍头顶。
“我还有事没处理完,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还不等薛北望下逐客令,小木子拿起桌上托盘急忙从房内离开。
背靠着门,顺了顺胸口,好歹自己机智才能堪堪逃过一劫。
床上,听着那些黑历史白承珏强忍着笑意,还真没想到一个俊朗的小公子,平日里居然是这样一个人。
“他胡说八道,我平日就很精致。”
白承珏点头,薛北望抿了抿干裂的双唇,强调道:“真的,我这种人绝对做不出抠完脚丫子又吃东西这样的事!”
“恩,不喂我喝药了吗?”
“喂。”
薛北望舀起一勺在唇边吹了吹递到白承珏唇边,看着淡粉色的双唇含住瓷白色的勺边小口小口的将汤药往咽下,脖颈在吞咽的动作下滑动,漂亮像在溪边喝水的白鹿。
“真好看。”
白承珏一愣,抬眸望向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