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珏侧耳道:“什么?”
“奴才说能在王爷身边伺候,定是奴才祖上积德。”
怎么说也是陈国皇室,为了利益,脸面都不在乎。
白承珏深吸了口气,微抬下巴,示意薛北望斟茶。
只见薛北望还跟个木头一样杵在原定,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燕王身边的人真是蠢钝。”
“昂?”
“连主子的眼色都不会看,燕王让你来照顾本王,还是存心给本王添堵?”
薛北望懵懂的眨巴眼,怎么都想不起不久前白承珏说了什么。
见薛北望愣着不动,白承珏发出两声轻咳。
这次他人倒机灵,跑到白承珏背后,伸手为他顺背。
白承珏侧身恶嫌的将他的手一把拍开:“你一奴才的脏手,也配碰本王吗?”
好像更气了。
薛北望握紧双拳,深吸了口气将火气咽下,硬是在这张脸上挤出笑容:“王爷教训的是。”
“罢了,到底是燕王的人,本王也懒得计较,燕王教不好的奴才,本王来教。”
薛北望点头,不清楚白承珏口中的燕王,是不是那日头戴斗笠的男子。
如今看来对方的确助他能接近白承珏身边,可这样一来往后在王府中的日子,将会举步维艰。
“咳。”
白承珏发出声低咳,薛北望为止不动,见状他将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摔发出声脆响,瓷片散落一地,薛北望只是担心碎片溅到自己,往后挪了半步。
他轻声道:“跪下。”
薛北望脸色大变,手拍上白承珏的椅子扶手,一时间两人凑的极近:“凭什么?!”
“怎么?还想对本王动手不成?”白承珏淡漠与薛北望四目相对,耳边响起木扶手别捏的咔咔作响的声音,“要是不想在闵王府待下去,就乖乖滚回你燕王府去,闵王府容不下敢欺主的奴才。”
薛北望一时间尴尬的舔了舔双唇,讪讪收回手,目光望向自己的膝盖骨。
堂堂七皇子,还真做不到为了兄长的大业就给人跪下。
抱腿可以,跪不行!
薛北望轻咳了两声,努力瞪眼一段时间,硬是把一双眼瞪的通红,僵硬的吸了吸鼻子,双手猛然握住白承珏的腕口,吓得白承珏隔着面具都掩不住错愕。
一时拿不准接下来薛北望会不会不堪折辱直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