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危险放在身边。”
白承珏麻木的舌尖舔了舔上颚,刚刚那一口咬的确实不轻:“燕王都已经找上门了,还由得我作选?”
“昭王党越渐嚣张!”
“近些年朝中昭王党羽瓦解大半,可二人手中仍有部分兵权,彦丘年少羽翼虽尚未丰满,但指日可待,若此时这二人再无举措,他日想要翻云覆雨唯恐更难,想来已是豁出去了,大家之间无需再留颜面。”
叶归皱眉:“主子当真要让他们骑到头上?”
“今夜灯会,人声鼎沸,热闹的很,我这人走哪都有风波,想来今夜亦不会平静。”
“属下这便安排。”
白承珏轻叹,手心搭上铁盔:“可惜本要带阿姐看的灯会,到了竟要闹得一团糟。”
“主子如此处理,燕王是否又会上门再找麻烦?”
“路遇刺杀,望北护驾有功,可惜命薄不幸以身殉职,本王带着遗体登门道谢,谢皇兄他考量良多才让本王今夜得以避祸。”白承珏望向叶归,挤出一声嗤笑,“这人到底是燕王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硬塞入我闵王府,并威逼我付以重用,若是死了,这矛头还能指向我不成?”
听着白承珏的语气,叶归知道杀心是定了。
燕王今日若不登门拜访,白承珏也不会下定决心要取薛北望的性命。
如今这番闹剧,无疑是给薛北望的一道催命符。
白承珏站起身来,轻声道:“他不会活着回来。”
“属下领命。”
看着叶归从窗口离开,白承珏疲惫的合上双眼。
脑海里浮现出被褥中薛北望僵着身子不敢说话的模样,又或是一次次被他绝玉这层身份撩拨的脸红心跳。
这样有趣的人本不应当那么快死的。
若薛北望不踏入闵王府,他还有兴趣用绝玉的身份再陪薛北望玩下去。
可如今这份兴趣已然被今日之事消磨殆尽。
他戴上铁盔,命人领薛北望来见。
椅子让小厮搬到院中,身子病恹恹的倚着椅背,哪怕铁盔遮掩住脸,依然能从他的眼神体态中看出病气。
“奴才望北见过王爷。”
他慵懒罢手:“日后你便在院中伺候吧”
薛北望眼睛一亮:“就贴身伺候了?”说完,像个二傻子似的揉了揉还疼的屁股蹲,喃喃自语,“这打好歹没白挨。”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