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将头埋在白承珏胸口,想必是脸更红了,只听他低声道:“我不做什么,就想搂着你再睡一会,就一会。”
“好。”
白承珏合上双眼,平缓的呼吸着。
两日为了薛北望这个蠢货几乎不眠不休,没多时便进入梦乡。
薛北望抱着白承珏又睡了会,再度醒来,怕吵醒好不容易歇息的白承珏,蹑手蹑脚从白承珏身边翻出。
劳累的两日,眼见他睡得很熟。
身子在薛北望的移动下,自然而然的翻身朝外,浅粉色的唇轻抿着,呼吸轻的不凑近些,根本听不真切。
薛北望下床,望着熟睡中的白承珏。
说好了不逾越,却还是忍不住蜻蜓点水的吻上那柔软的唇瓣。
他的小花魁不像的平常人那般,身上凉的如同一块美玉,连唇都好似比常人更冷。
他起身离开房间。
如他所料般,庭院中有那人送来的信鸽。
那只送信的白鸽窝在不远处疲倦的合上双眼。
薛北望取下鸽子身上的竹简,抱着鸽子往书房走去。
信简上,合作之人说闵王派人杀他,当时的场面如何薛北望心知肚明,若收到这封信的人是小木子,看见这封短简,也会生出进入闵王府寻仇的心思。
门被一把推开,薛北望猛然抬起头,见白承珏,急忙将短简递到烛台边点燃。
火光下,那封简书化为飞灰。
白承珏站在门外,赤脚踩着冰冷的大理石。
知道薛北望对与昭王合作书信必然会紧张小心,看着烛台将信件燃烧成灰,望着桌上的飞灰眼神中也难掩淡漠。
薛北望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白承珏紧张的抓住薛北望的领口,疑惑的望着那双带有笑意的的眼眸。
“打着赤脚过来着凉了怎么办?”
白承珏露出了平日里骗人时惯用的柔弱,手将薛北望领口攥的更紧,轻声道:“我怕,我一醒来你又不见了。”
谈恋爱的两人,还暗搓搓的搞着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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