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县不会再出任何问题。”
这番话断断续续还带着粗喘。
薛北望一把将白承珏拉入怀中,厉声道:“你当真觉得你现在的身体合适赶路吗?”
白承珏咬牙将薛北望推开,羸弱的身体随着惯性往后退了两步,仅靠着抓住佛龛才堪堪站稳,他看着薛北望,本该难听刺耳的话,却变为一句:“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见二人相处尴尬,白承止道:“这小十七现下赶路,驾马,你身子骨完全受不住,应回官道上,找卡口的官兵求助为好。”
“白承止你知道难民已经闹到皇都城意味着什么吗?往常这样因旱灾而起的饥荒年,应当由常平仓和义仓派粮解决,南闵县的旱灾已有三个年头,一年前圣上以减免赋税,甚至由户部按当时南闵县的户头人口数拨下赈灾款项。”
“可按各处所查,南闵县今年雨水常有,但不足为灾,当是丰年,又为何会有灾民闹到皇都?”
白承珏双手杵着佛龛咳得更加猛烈,薛北望本想上前搀扶,又皱紧眉心,讪讪将手收回。
“半年前琼香县发生水患,此时不就此抑制,将那些蛀虫挖出来,若民心乱了,有人打着彦丘气数将近,乃是天罚的旗号举起造反,哪怕登上皇位的昭王,你白承止还有可能有如今潇洒恣意?”
话音刚落,‘噗—’的一声,铁盔下血一直流到下颚,滴落在桌面上,眼前天旋地转,白承珏双手死死的抓住佛龛,强撑着已经摇晃的身形站稳。
薛北望扶住白承珏的肩膀,低声道:“我陪你去,你不要再强撑了。”
铁盔下,白承珏唇角微微上扬,眼眸望着薛北望含有笑意。
原来这呆子能将关心的话说的那么凶恶。
若他现在是绝玉的身份,定会忍不住搂着薛北望脖颈娇嗔一句‘你凶我。’,看薛北望红着急忙认错的憨态模样。
可惜他现下是闵王,是当今圣上的皇叔。
望望没有取下面具,就第六感加各种细枝末节怀疑闵王有百分之六七十的可能性就是小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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