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白承珏的伤口,不敢轻举妄动。
白承珏凑近薛北望身边,头埋向薛北望颈部,疲惫的合上眼。
薛北望听着耳畔的呼吸声,咽了口吐沫轻声道:“别闹,这样弄伤你的。”
白承珏道:“我身上的伤是你刺的吗?”
“绝不是!”
白承珏懒散的睁开眼,望向薛北望紧张的神情,轻笑道:“我这人命一向不好,这些小打小碰不过家常便饭。”
覆上薛北望后背的手,温柔的拂过背脊上的伤口,与他后背那道浅灰色的伤口相辉映,好似上天冥冥之中镌刻在二人身上的印记。
他弯着唇角,冰凉的指尖透过薛北望的青丝,触碰上薛北望的后颈。
薛北望小声道:“痒。”
想说的情话被薛北望打乱,白承珏抿了抿干裂的双唇,双手寻摸着回到薛北望的腰身:“我倦了,你陪我躺一会。”
“不行,我睡相不好,你伤口才刚处理好,要是”四目相对下,薛北望看着白承珏微微眯起的双眸,改口道,“我会小心些。”
“恩。”压在鼻腔下的回应声后,白承珏疲惫的合上眼。
那句,你是我这一生为数不多的幸运终是没能脱口而出。
太酸了,酸到他恐怕还未认真的说出,就已笑的合不拢嘴
薛北望静静的注视着白承珏的睡颜,安静柔和,平和的呼吸声缓缓入耳,身上伤口自觉酥酥麻麻,竟像是上好的麻药,让他屏蔽了痛觉。
最终听着那一呼一吸,躺下白承珏身边陷入熟睡。
再度醒来,夜色已深。
门边放在熬好的汤药隔水在小灶炉上温着,薛北望刚起身,叶归端水进屋。
“正好,隔水温着的是他平日要喝的补药,大夫他身体底子受损,需要汤药好好温补。”
“恩。”
“那在下先行告退。”叶归看了一眼仍在床上安心熟睡的白承珏,抿紧双唇,终是欣慰的笑了笑,“他很少睡得这样熟稔,往昔要风吹草动,他恐怕早就醒了。”
薛北望回过头,手指顺过白承珏额角的发丝:“毕竟以他的身份,在花楼中讨生活委实不易。”
叶归道:“是啊,委实不易”
叶归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欠身复言,“药放在厨房里,每日两次,午膳后好,入夜临睡前,具体熬药的方法我已经写好放在桌上了,在下先行告退,绝玉怕要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