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薛兄多费心了。”
说罢,叶归从房内离开。
薛北望穿上外套急忙出门相送,一直将叶归送到门外,薛北望拢了拢外袍返回宅内。
刚到院中,一枚飞镖便从耳后飞过钉到了眼前的柱子上。
薛北望回头看向眼空无一人的房顶,取下飞镖,将上面的信纸打开。
‘使者投向闵王在先,如今合作终止,未保消息不向外透露,本王只好斩草除根,一切乃你咎由自取。”
薛北望一变急忙回到屋内,见白承珏平安无事,他手扶着门扉,将信纸在掌中捏碎。
依这番话看,当不是昭王的警告。
薛北望双唇紧抿,一片狼藉的宅院,绝玉重伤坠入河中,一切究竟是谁所谓已然明了。
薛北望走到白承珏身边坐下,白承珏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又再度疲惫的合上,薛北望双拳紧握。
当时阴差阳错护下闵王的性命,却平白害的绝玉飞来横祸。
他想到这深吸了口气,握紧白承珏的手臂。
白承珏眼睛疲惫的拉开一条缝,道:“北望?”
薛北望浅笑,抬手拂过白承珏的侧颊:“还算好你没事。”
“做噩梦了?”
“恩,是噩梦。”
白承珏轻笑:“好了,你要害怕躺下来,我讲故事给你听,听着故事很快就不会怕了”
薛北望点头。
差一点就失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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