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今日臣与圣上无话可谈。”
见白承珏要走,白彦丘急得赶忙抓住白承珏手腕:“不是的,小皇叔我不是责备你,我知道你疼我,你当初为了我能平安无事一遍遍试毒,我只是不想你走。”
白彦丘越抓越紧,身子巴不得攀在白承珏身上:“我只是不想你走,你走了,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帝王,在白承珏面前一字一句都快卑微进泥土中。
尔虞我诈,步步为营,在这深宫中唯独期盼着与白承珏见面,他的皇叔没有先皇严厉霸道,他卧病在床会不眠不休守在他床边一夜操劳。
这华美囚笼下,白承珏是他见过最耀眼的光亮。
说着说着眼泪浸湿了少年君王稚嫩的面颊,白承珏轻叹,指腹拭去泪渍,那差不多快与他矮他半个脑袋的少年,紧抱住他不放。
手轻抚着白彦丘脊背,那身体哭得微微抽搐。
白承珏柔声道:“这么大声,要是被外面的奴才听见成何体统?”
“那把他们统统杀了。”
“彦丘?”
“不杀,那别人问起来,彦丘就说是皇叔抱着我哭的,好不好?”白彦丘抱着白承珏仍止不住抽啼,双手紧抓着白承珏后腰。
这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
白承珏轻抚他后背,道:“好,今日便由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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