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住眼睛的他整个人一动不敢动,不明白为什么贺山亭会恰好出现在他身后,还会温柔捂住眼睛不让他看。
走廊末的许宁听到动静,衣服还没来得及拉上迅速关灯:“谁在那里!”
少年的脑子转得比中微子在宇宙里飞行的速度还快,他还没收到通知书,如果出去就真的在许家呆不下去了。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进旁边房间的柜子里,顺便还把贺山亭拉了进去,摸到的西服面料冰凉昂贵。
对方似乎想直接出去,他大着胆子拉了拉男人的袖子,全然没认知到自己的行为如同狐狸崽崽伸出尾巴撒娇。
贺山亭望着少年近乎恳求的动作,最终什么也没说,将柜子的门拉上了。
宋醉头上的卷毛放松趴下,不过因为衣柜狭小,两个人差不多是贴在一起,心脏怦怦跳动,他只能努力挨在衣柜上像只壁虎。
正在这时候房间外传来阵脚步声,许宁在房间外说:“刚才明明听见有人说话。”
“你听错了。”
两人在门外接着亲热了会儿,他闭着耳朵当没听见,在心里默默回忆力学系统的对称性与不变。
本以为许宁两人没多久便会离开,或许嫌墙面上硌人两人推开了门。
感受到柜门外探询的眼神,宋醉感觉自己的心跳声格外明显,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膛,幸好没看出不对。
尽管看不到柜子外的画面,可衣服从沙发落在地面上的声音清晰可闻,他甚至能通过下落速度判断是什么衣服。
他的身体僵住了。
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还好,可身后是许宁的小叔,他从耳尖红到白皙的脖子根。
黑暗的衣柜里温度一点点升高,他在封闭的空间难以呼吸,外面唇齿交缠的水声格外刺耳。
宋醉尽力装作什么也没听见,毕竟身后是自己的长辈,有什么东西若有若无擦过。
他想要换个姿势拉开距离,可贴得更近了,往后动半分差点隔着西服嵌进去,还好对方容忍了他的行为。
可许宁和白问秋丝毫没有停下来的举动,他只能控制着自己紧抿住唇。
如果是贺山亭应该不会这么不讲究,怎么也会在骆马毛织成的床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
少年的耳朵红得发烫,而沙发上的白问秋不依不饶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他分手?”
许宁显然没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