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业一脸的不以为然,半蹲着身子看着我,“你以为你和你那个不值钱的贱妈打伤我跑了,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你以为我林守业是好欺负的是吧?”
我揉了揉自己的尾椎骨,想要站起来,可是腰部以下真心的疼,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你个贱种,胆子不小,敢和那个贱人联起手来对付我啊!”林守业龇牙咧嘴的怒瞪着我,“你们把老子打的不省人事自己却跑到这里来享清福,你们是不是嫌活的太长了?”
突然好后悔自己养长头发,被林守业这一抓,我整个人就无所遁形。
林守业怒目圆睁的瞪着我,“你看看你看看,我的后脑勺你都被那个贱妈给打成什么样了?”林守业环顾着四周,冲着我吼道:“你那个贱妈呢?啊?”
我咬唇,忍着疼痛,一字一句的回答道:“你还好意思问,这么多年来,你有好好的把我妈当做过自己的老婆吗?她在你眼里不过就是个奴隶,你从来都没有拿她当做过人看待。”
这么多年以来,林守业哪次给过袁珍珠好脸色?
从来没有,家里只要一有钱,他立马卷着钱就跑,整天整夜的不着家,等到钱没了,酒也喝完了,他就开始提着棍子来威胁袁珍珠,让袁珍珠交钱给他买酒喝。
袁珍珠要是不给,又或者真的没有钱,就免不了要讨到林守业的好一顿毒打。
哪一次袁珍珠不是被打的鼻青脸肿,而林守业呢?
打完人之后倒头就睡,睡醒之后继续要钱买酒,好似之前暴打袁珍珠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么多年来,袁珍珠任劳任怨的给林守业超持家业,不说什么功劳了,苦劳总是有的吧!
可林守业从来都没有给过袁珍珠好脸色。
袁珍珠是那么的善解人意,直到现在我都没还不明白,当初袁珍珠怎么就肯嫁给这么一个不是人的男人。
“老子问你话,你敢不回答!”林守业说着又给了我一巴掌。
我怒瞪着林守业,很想要反过来给他一巴掌,可是身子却被动不了,只能任由着他的辱骂和摔打。
“还敢瞪老子是吧?老子让你瞪,让你瞪.....”林守业松开了我的长发,用脚对着我的身子一顿乱踹。
“你丫的二货是不是?”晓琴气愤的上前推了林守业一把,因为林守业专心的踢打着我,所以没有注意到晓琴,被晓琴这么一推,猝不及防的栽了一个跟头。
“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