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哪来的小婊.子,敢推老子。”林守业从地上爬起来之后,立马就给了晓琴一脚。
别看林守业平时都是烂醉如泥的,可他打人的力气打的可怕。
眼看着林守业就要给晓琴一脚了,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扑了过去,为晓琴挡下了那一脚。
因为疼痛,我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在我的嘴里弥漫开来。
“林守业你疯够了没有?”我拼尽全力从地上爬了起来,“你算个男人吗?你算是一个父亲吗?”
林守业上前一把揪住我领口往上一提,“男人?父亲?我呸!”
在林守业对我吐口水之前,我稍许的别过脑袋,那从他恶臭的嘴里吐出的一团东西稳稳的落在了地面。
“你问我为什么都不拿你那个贱妈当老婆对待,那你有没有问过你那个贱妈,都背着我做过哪些不要脸的事啊?”林守业咬牙切齿的提着我的衣领,另一手扣住了我的下巴,让我被迫的和他直视。
扣下巴这个动作,我几乎每三天都会做承受一次,可比起薄凉川,林守业简直就像是火星来的外星生物。
每靠近林守业一点,我都感觉这是在挑战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最大的承受范围。
“你那个贱妈是婊.子也就算了,可特么的还是个克夫的婊.子。”林守业一直爆着粗口,半点修养不讲。
不对,他根本就是没有修养。
“你刚刚问我既然我不拿你那个贱妈当老婆,又为什么要娶她。”
林守业仰天长啸,像是听到了全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一般,“那我告诉你,在你那个贱妈嫁给我之前,我在村子里那叫一个阔气,就连村长见到了我,也得对我点头哈腰,可是自从你那个贱妈嫁给我之后,我开的那家小公司不仅倒闭了,并且还特么的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林守业摇头晃脑,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还要对她好?你倒是说话啊?刚刚不是挺能说会道的吗?怎么?现在哑巴了?”
林守业摇着我的脑袋,我被他摇晃的头晕目眩,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我紧紧的抓住林守业的胳膊,“既然如此,那你可以和我妈离婚啊!”
农村里的人思想总归是没有那么开阔,因为自己的不幸就非得拉个垫背的,将这个责任全都推卸到别人的身上,好求个心安理得。
“离婚!休想!”林守业大口喘着粗气,“既然我都落魄了,我也绝对不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