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
对于我来说“父亲”这就是一个奢侈的词语,林守业根本就不配为人父母,而我从来也都没有拿他当做过父亲。
“没有!”我抿了抿唇瓣,挤出一抹苦笑,“打我记事儿起,我的人生中就只有妈妈,我是我妈一个人拉扯大的,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从小他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每次一着家不是对我妈又打又踹,就是对我大呼小叫,所以我对他没有半点感情。”
薄凉川捧着我的脸,犹如看待稀世珍宝一样,“我知道了,既然你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那就好办了。”
我拧了拧眉头,有些困惑,“好办?什么意思啊?”
薄凉川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好好养着,其余的事就不用操心了。”
我总感觉似乎有什么大事儿要发生一样。
因为薄凉川的强烈要求,所以我在医院里待了两天,第三天的时候我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强行的出了医院。
其实我这种情况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回家涂点红花油就行了,可薄凉川非得小题大做,人医生都很明确的说了,我没什么大碍,可薄凉川非不听,非得让我留院观察。
害我白白在医院里浪费了两天的大好光阴,如果不是因为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薄凉川还不知道要让我在医院里待多久呢!
和薄凉川达成的协议,是明天早上他来接我出院,可我这心里就跟有火在烧一样,根本就等不到明早了,所以等到薄凉川一走,我立马就从医院溜了出去。
回了四合院后,我赶忙的换了身衣服,好在林守业只知道我住在那栋四合院里,并不知道我住的是哪一间房。
等我赶去学校,还没走进教室,周茜正好就迎面走了过来。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绕过周茜准备走进教室,可周茜却故意的再次挡在了的面前。
“没听过好狗不挡道吗?”现在我已经够烦的了,真的没有那个精力去理会周茜的挑衅了。
她就像个苍蝇,每次都要盯着我这个已经裂缝了的蛋,赶都赶不走。
周茜斜倚着身子靠在墙壁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啧啧!这么才两天不见,你就变得这么憔悴了?”
“我憔悴,和你有半毛钱关系吗?”我没好气的挤兑着,“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是吗?整天像个居委会大妈一样,我到哪你就跟到哪,我说周茜你不嫌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