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你d爷爷的关系导致的。而我正好是龙屯村元家的人,所以我能闻到。”
“不可能!我爷爷当年接触到的,应该只是资料。”
“对啊!因为我能闻到,元念闻不到,我小叔也闻不到。为什么偏偏是我呢?难道是命中注定你爱我?”
周景森揉揉太阳穴:“吃饱了就上楼睡觉吧,昨晚上可没怎么睡。”
好吧,我确实从那冰柜尸体的恐惧震惊中缓了缓。还是用这种纯言情的模式,是周景森完全听不懂的模式。我嘟嘟嘴,一口喝光了豆浆,小声嘀咕着:“如果是米虫,他就能听懂我在说什么。”
平淡的等了两天,我从修车厂骑回了我的小绵羊。当然是没有镶钻的。但是那小弟给我换了很多看上去很牛x的东西。首先车灯就变得亮晶晶的,刹车给还了个全新的,重新喷了个漆,盖住了我这辆风吹雨打已经裂开无数裂痕和带着大大小小不少于五处的刮痕的车漆。
我是乐滋滋地骑着我的小绵羊,嘴里唱着“骑着我的小摩托,它永远不会堵车”就去上了班。
周一的例会上,秃头总编狠狠表扬了我和米虫的稿子,生动,有内容,符合最近的杂志形象。特别是之前合作的那个摄影专业学生们,他们在看了这内容后,纷纷表示,他们愿意往苗寨里走走。只是这题材,我和米虫做过了,他们自然不能再做。那么这个团队的领队任务,就交给我了。
我听到秃头总编说出我名字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