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山雨欲来啊!”
就在徐家纠结祁善龙这件事时,纪敏也刚好客气的将祁善龙送出了门外:“这件事劳祁爷费心了。如果真能帮我钧竹轩提了这一尺高度,嘉泽感恩于心,必将厚报。”
得了纪敏这句话,祁善龙笑得咧开了嘴,对他点了点头:“你比对面那小子上道多了,早知道我就先来你们钧竹轩了,还白搭了我那么多大洋。”
“有付出,就肯定会有回报。祁爷敢攒这个局,肯定少不了好处,不然祁爷怎么担得起落地成局的大名呢?”纪敏脸上带着些许恭敬与钦佩的目光看着对方:“都说先父与祁爷有故,嘉泽初到天津卫,还要请祁爷多提点才是。”
被纪敏捧得有些飘飘然的祁善龙得意的点头:“好说好说!只要你跟着祁爷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眼瞅着时间不早了,祁善龙还有不少事要办,哪怕很享受这被人吹捧的滋味,也不得不抬手告辞:“纪老板留步,我们后天不见不散。”
“自当如此。晚辈恭候祁爷大驾!”抬手抱拳,送走了祁善龙,转身进了店后,纪敏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纪伯,麻烦您到天津城故交里打探一下,看看这位祁爷唱的是哪出。”
纪博应了一声,马上吩咐门房套马,赶着出去打听消息去了。纪敏回了暖阁里,四喜马上递过来一个手捂子:“肚子疼了吧?早就提醒过你了,让你这几天少操点心,乖乖呆在家里别出去。你倒好,这还跟姓祁的搅合在一起了,后天还要出去打擂台。到时我看你下不下得了床!”
话虽然是这样说着,可是四喜手中的活计也没停下来,先将纪敏的鞋子脱了,扶着她半倚在炕上,取来一个紫铜的汤婆子放到了她的脚下暖着,又转身将烧着银丝菊花炭的火盆挪得近了些许。
看着她忙完这些,纪敏倒是笑了:“四喜,还是你对我最好。”
“少在这里捡好听的说,真疼我就把自个身体养好了。省得我天天被人笑是通铺丫头。”四喜板着脸教训完后担心的看着她:“少爷,你明明知道姓祁的不是什么好人,为什么要应承他的事呀?”
见四喜这担心的模样,纪敏笑着伸手拍了拍炕,示意她坐下聊天:“我就是要看看,姓祁的到底有什么水平,当初可以把我爸骗得那么惨。”
按说不管是自家老爸也好,希夷阁的徐老爷也好,应该都不是那么好骗的人,可两家却偏偏被骗得团团转。这件事,不是太奇怪了吗?而且从今天姓祁的情况来看,这根本就是个傻贝儿,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