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徐希点了点头没有着急应声。
他发觉自己虽然计划周密,但与父亲比起来,还是犯了年轻人只看眼前的毛病,缺了些长远打算:“儿子受教了,以后办事情,必定会考虑得再周全一些。”
徐文柏对着满脸受教神色的徐希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其实说起来,短短几天,徐希在操心着另外几件事之余,还能做出这样绝妙的安排:在众多眼睛盯着的情况下玩了一出瞒天过海,直接将青铜簋这样的至宝给送出城而不被人发现,已经实属难得了。
所以连历来严厉的他都不好意思,再苛责于他,只是把话题带到了另一边:“茶饭不思的,是什么让你又分神了?”
徐希本来是想晚上同父亲商量永田理的事情,可徐文柏的担忧模样,让他觉得还是不要把事闷在心中好一点,所以开口求助道:“父亲,您认识仿青铜器的高手吗?”
本来以为儿子会跟自己聊聊他的心事,却没想到他开口却是问的这个问题,徐文柏猜测到此事可能与徐希的心事有关,连忙放下手中茶碗抬眼看向他:“你要仿那青铜簋?”
盯着徐希的眼睛,他紧接着又问道:“为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徐希显然是早就考虑周全,不假思索得立即答道:“以防万一。现在我观永田理,应该是不确定东西在我们徐家手中,不然他对我不会这么客气。再说,如果他真的将徐家其它几家的青铜簋夺走了,那几家不可能不知会我们。所以,我猜陈家并没有说出这青铜簋的来历,又或是当年陈家的祖上就没把这来历告知后辈。”
虽然徐希提出了几个可能,但对他来说后者更有可能,毕竟这些年,日本在东三省干的那些腌臜事,他还是听过不少的。
陈家那些书生们,真落到日本人手里,肯定落不得什么好下场。一个大家族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其中既然会有铮铮铁骨不畏生死的书生,也肯定少不了见了血膝盖就打弯的软骨头,吓唬上几句甚至连祖上几代娶了几房姨太太都能交代个底掉,也就更甭提日本人想知道东西了。
徐文柏也觉得徐希分析得有道理,想了想后说道:“倒是有个熟识的朋友,他对这方面很是擅长,只是要做这种事,需要时间。”
时间长短这问题,徐希倒是不太在意,毕竟他得先把永田理这茬糊弄过去再说,到时他还得把这事冷上一段时间,想必暂时也用不上那个西贝青铜簋,想到这里他对徐文柏说道:“我只是以防万一,如果有这样的高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