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亲想办法麻烦他做一个差不多的青铜簋出来。”
徐文柏也清楚日本人见一想二、凡事做绝的德行,觉得儿子的顾虑也是不无道理,点头应承道:“我回头寻人给他去一封信,拓片只怕是要给他送过去了。”
眼见自己的想法并未被父亲否决不说,反而还得到大力支持,徐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放下悬着的心,起身行礼道:“有劳父亲了。”
伸手示意儿子坐下,徐文柏看着徐希略显稚嫩的面庞感慨道:“你呀,古灵精怪的,总是能另辟蹊径拿出我意料外的主意。我都不知道,平日里如此守礼的你,是怎么想出利用晚上收金水(粪水)的机会,让人将青铜簋给送出去的。”
说起这件事,徐希倒是略有些自得地笑了起来:“那些人都在盯着父亲与我两人,以及跟我们亲近的人身上是否会有什么有别于往日的表现上了,对于那些每天一定会出现的人和事物,反而不会太过在意。其实除了收金水的车外,每日里送水,送菜蔬的车也同样可以将青铜簋送出去,只是前者更安全一些罢了。”
撇了眼两人中间罩着蜡烛的灯罩,徐希视线落到下方圆形的阴影中,所谓灯下黑莫过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