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有新气象。
“你瞧,那个小院子就给你住,好不好?”芸娘指着一个清幽的小院子对姝丽道。
姝丽却不愿意,“娘,女儿还是想跟您一起睡。”
穆莳刮了刮女儿的鼻子,“都七岁了,可不许再跟爹娘睡了,现在你自个儿就有院子了,你喜欢什么怎么收拾,都同丫头婆子说。”
姝丽嘟起小嘴,“女儿还不是为了娘着想,娘那天哭了,还是女儿安慰的呢。”
哭了?
芸娘想起自己和姐姐的争吵,虽然她极力控制,但是还是忍不住哭了。
她不能再和以前一样,以自己的方式觉得对人好就是真好了。
她觉得对牡丹好,是把牡丹引入圈子,让牡丹多认识人,且那些人同她关系也很不错,自然走动着,即便是嫁进刘家,也困不住牡丹,今儿东家一个帖子,西家一个帖子,牡丹该交际就交际。
可偏生沅娘认为自己没有去以势压人,说白了,除了有些读书人家有所谓的四十无子方纳妾的家训,其余人家谁管的了了。
就是当初孙姨娘送妾过来,都是穆莳自己赶走的,她都只能把人安排在书房。
皇帝管天管地都管不到人家的家务事,连芸娘自己想为女儿说亲都要斟酌再斟酌,人就李氏允诺祖训在此,她们夫妻都不敢贸然。
就怕女儿去人家家里,做爹娘的也管不了那么多事儿。
穆莳一听眼睛发寒,“你怎么哭了?”
“哎呀,没事,就一点小事儿。”芸娘难得今日有好心情看宅子,可不想破坏心情。
这个宅子半旧不新的,刷了点漆,看的出来大门是新了点,可真的拿钱出来大修大补也没那么必要,况且现在钱也不趁手。
五千两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可不经花呀。
穆莳本觉得分家了,自家一家人就能安逸了,没想到芸娘还哭。
他私下牵着女儿,不免多问了几句,“你娘为何哭了?”
“是大姨走了之后,娘才哭的。”
她这么一说,穆莳心里也有数了。
看完了房子,穆莳对芸娘道:“通州的庄子上你知道的太大了,但是我管不过来,偏生我们家新宅子弄好也要散散气。正好儿子考完了,也让他通庶务,打理打理庄子,如何?”
他还小声道:“好些部曲是大哥那边拨过来的,我要收服也没功夫,元澄文武双全,就缺锻炼,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