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出一道连贯的剑痕。
阅读室门口站着一位身穿燕尾服的男人,他的身型中等,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是清浅的淡笑,眼睛微微眯起来,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睛焦点到底在哪里。
“都到了?”男人说话的语调温柔,带着些许书卷气,他似乎注意到了队尾的风潋:“新来了一个?裳裳,带她去换衣服。”
他刚刚说完话,风潋身边就神不知鬼不觉出现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女孩子,女孩子身量不高,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她的眉眼。
“走吧。”女孩声音很小,如果不是仔细听风潋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女孩带着风潋走到阅读室隔壁的诊疗室,诊疗室里面血迹更加鲜明,风潋走在里面都觉得脚要被地上的“血”粘住一般。
走一步地上一个凹进去的血脚印,跟小时候踩水似的,就是声音不如水声清脆。
然后风潋多走了几步,就还怪有趣的?!
带着风潋来的小姑娘多看了她一眼,把找出来的囚犯服递给她,指了指帘子后面,意味不言而喻:去帘子后面换衣服。
风潋接过衣服,刚刚进去帘子后面就看到了一具冲自己笑得十分开心的白骨骷髅。那嘴巴咧的都合不拢了。
“你好呀!”风潋冲白骨打了个招呼,低头看自己手里囚服。囚服上面印着俩大大的数字“七九”。
看来自己是光临这个监狱的第七十九位“客人”。
风潋也没犹豫,马上就套上了囚服。等她穿好打算走出去时,感觉有什么不对,她偏过头看了一眼骷髅,还是那个咧嘴笑的样子,硬要说的话,好像是脑袋朝着自己换衣服的那一边偏了一点?
“应该是错觉吧?”
如此想着,风潋没有犹豫走出诊疗室,跟着白大褂小姑娘一起回到阅读室。
这时,一直让人头皮发麻的沙沙声传来,风潋仔细看去,所有人都在纸上抄写着什么,而手中不是笔,而是灌满“红色颜料”的针筒。
可能是血?
风潋摸不着头脑得看着,阅读室的男人笑道:“囚犯七九,你去空着的那个地方抄书就可以。”
空着的座位在角落里面,好巧不巧就在御海波的斜后方。风潋犹豫几秒钟,走过去坐下,她面前也摆放着一本书和一叠纸,以及灌满了红色颜料的针筒。
用针筒写字风潋刚刚拿起针筒准备尝试一下,男人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风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