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点抄哦,这些书是要拿出去卖钱的。”
说完,男人搬了张椅子坐到风潋身边。风潋无奈拿起针筒,根本出不来颜色,于是她按了一下针筒的注射器尾部,结果一大团红色颜料就那么滴下来。
男人当然看到了这一幕,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唇角依然是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眼睛依然眯着,让人看不透他。
风潋盯着那要么不出水要么出水特别多的针筒看了半天,一狠心,用针尖把囚服上缝制的线给勾断几根,然后顺着纹路扯了一小块囚服下来。
随后,她把囚服团成一个小团塞在注射器底部接近针头的地方,再去按压注射器尾部时,就没有出现大团的红色颜料了!
风潋安心拿起笔,打开书的第一页该如何形容呢?可能就是鬼画符吧。无数杂乱的线条分布在书页上,下一页依然是无数杂乱的线条,不同的是杂乱的方式完全不同。
尝试着把纸往上拓了一下,结果根本就没办法通过拓印来描,只能看一点画一点。
画了不一会儿,阅读室突然有个男狱友破口大骂:
“这都是什么东西,老子不写了!!!”
说完,整个人双目赤红,抓起他面前的纸就是一顿撕扯,顿时阅读室漫天纸屑,纸屑上还有红色的痕迹,看起来颇有几分渗人。
“裳裳,带他去治疗。”
坐在风潋身边的眯眯眼男人不为所动,只是又喊了一声,穿着白大褂的女孩子裳裳又突然出现在发狂男人的面前,发狂的男人看见她就开始抖起来:
“不不不,别抓我,我写还不行吗?”
说到后面,男人整张脸鼻涕眼泪一块下来,双腿抖若筛糠。
那个叫裳裳的小女孩那么恐怖吗?
叫做裳裳的女孩子恍若未闻,反手扣住男人的手腕,拉着他走出了阅读室。男人整个脸都表现出极大的抗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却十分诚实地跟着裳裳走了。
这时御海波回头给了风潋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嘴巴做出一个口型:你等着。
新的地图开始!!!
我居然把纲捋顺了!!
手写一遍,手打一遍,手改一遍,再打一遍
如果有哪里有问题我没看出来,大家提醒我一下下。
努力爆肝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