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将一旁被自己推倒的紫竹搀起来,这才看着仍旧坐在马背上的男人,冷声道:“长街纵马奔驰,视人命如草芥,视王法如无物,这谁交给你的道理?”
马背上的男人年约三十,生的面白无须,着一身月色袍子,倒是显得极为儒雅。只是那双眼睛内却透着沉沉的光,显得有些阴暗。
男人淡淡的望了一眼百里清如,露了三分兴味:“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只是,那眸子泛着的寒光却叫人望而生畏。
只一眼,叶涟漪便有些发抖。百里清如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男人给她的感觉太过血腥,那眼神,是经历过战场和被鲜血侵染后,犹如野兽一般的光芒。
“伶俐倒是不敢当,只是你这番做法,着实不是大丈夫所为。”百里清如着实不喜欢这男人,所以说话也尖锐了起来。
那男人却懒得跟她再做纠缠,安抚了胯下的战马,这才道:“我还有要事在身,这事对不住了。”说着,方要走,却又突然停下,盯着叶涟漪望了一望,将手中马鞭指向叶涟漪:“你叫什么名字?”
叶涟漪被他这么一看,顿时有些双腿发软,她眸子里的惊惧越来越甚。百里清如握紧了叶涟漪的手,身子一侧挡在了她面前。
男人却收回了马鞭,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叶涟漪,呵斥了一声“驾”,便驱马离开了兴和大街。
叶涟漪顿时便瘫在了地上。
紫竹早反应过来,忙的上前将叶涟漪扶起来:“小姐,您没事吧?”
叶涟漪摇摇头,额上却侵染出满头的汗。
百里清如环顾了一圈,刚巧见面前有一座茶楼:“许是吓着了,咱们且去茶楼坐一会儿吧。”
紫竹这会儿也有些脚步虚浮,遂点了点头,和百里清如一同扶着叶涟漪进了茶楼的包厢。
小厮送了上好的铁观音,并着几碟点心,摆了木质的小桌子上,恭敬地退了下去。
叶涟漪的脸色方才好了一些,她带着歉意:“对不起,清清哥哥,让你见笑了。”
“无妨,那人也着实凶了些,你没吓着便好。”百里清如看了她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微微的抿了一口,顿时满口茶香。
大堂之中有说书人的惊堂木被拍响,午后的日光透进房中,照着空气中的浮尘,也映起了老叟略微带着苍老的声音:“那桩事情我倒是不知,只是,我倒是知晓另外一桩奇案,便是数日前宋家被灭门的那桩惨案。道是宋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