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风霁说完,祁承璟这才冷冷一笑,道:“本王倒是不知道,我府内一个小小的丫头都能如此清晰的得知王妃的行踪了!”
风霁满头冷汗的跪在地上,道:“属下知罪,这事情,属下定然会彻查,给王爷一个交代!”
他说完,祁承璟也不看他,径自起身走到桌案前,挥毫写下一封书信,随后喊了长青进来,吩咐道:“将这折子送到宫里,就说,本王身体不适,病情加重,已经无法下榻,最近朝堂之事,还劳烦我的好兄弟,安王爷多费心了!”
待得长青领命走了出去,祁承璟这才回到桌案之前,冷漠道:“起来吧,这件事,三日之内我要一个答案。”
风霁擦着头上的冷汗,恭谨的回答:“是。”
“小姐!”连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走了进来,看到百里清如正靠在床上假寐,顿时走过去委屈的开口:“小姐,我好生气!”
听到门外的动静,百里清如抬起眼看向来人,待得看见连翘发丝凌乱的模样,顿时皱起了眉:“怎么了?”
连翘走过去,刚想说话,又见自家小姐一副不谙世事的天真,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唉,没事了。我的傻小姐,你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你再不好起来,那些狐媚子都要欺负到你头上了!”
百里清如听着她说话,一面皱眉将手伸到她脸上,轻触了下那道伤痕,顿时引来连翘的抽气:“嘶,疼。”
百里清如顿时收回了手,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谁弄的?”
连翘嘟着嘴道:“还能有谁,是红苕那个狐媚子。唔,小姐放心,我已经加倍的打回去了,哼。”说到最后,她想起红苕那副惨样子,不由得开心的露了个笑容。
百里清如见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心内暗自叹息,面上却不显,只问道:“怎么回事呀?”
连翘本来就是憋不住话的,听了百里清如这话,顿时撇了撇嘴,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末了,还道:“小姐,你是不知道,那红苕有多可恶,这么在背后编排小姐,我真后悔没有撕烂她那张嚼舌根的嘴!”
百里清如轻拍了拍连翘的手,漫不经心道:“好连翘,不气不气。”只是这心里,却开始暗自思索。
她去洛阳的事情,唯有祁承璟派给她的那几个暗卫和祁承璟身边的人才知道。而她回来王府不过半日,便是下人传话,也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可这红苕远在京城,又是一个普通的丫头,竟然能知道的如此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