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早些年受右相荫蔽,我才当上的临州刺史,前些时日,右相给我来了一封信,说是报恩的时候到了,然后饷银就运到了我这里,我将那些饷银安排在城外谷仓。
等靖王来到,将毒物浇在饷银上,并且,靖王门路广,有些江湖势力,除了青玄门,还有白虎寨,这些土匪作为靖王的党羽,有必要的时候,在临州替他办些事,同我们官府约定好不动他们。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只知晓这件事,其他的事,我也不清楚了。”
供状签下,按了手印,秦翌说:“把江开宇押起来,回京受审。”
事情反转得有些巧妙,口口声声要抓逆贼叛贼的,都反被抓了。
林林总总,秦翌手上一共握了三份口供。
这世道,乱是乱了点儿,但天还是那个天。
这边的事情完结,秦翌立刻授命景诺带兵清剿白虎寨,那些土匪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收到了秦焱失败的消息,早跑了,景诺到的时候,搜查了整个寨子,搜到其中一个房间,才看到水灵月被绑了手脚,昏迷在房内,遂将她带了回来。
半天后,水灵月醒来,第一时间就扑在景诺的身上哭哭啼啼,呜咽的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你怎么才来啊!”
水灵月小拳拳捶景诺的胸口,哭的一抽一抽的,这让景诺有些不知所措,他明明是去救人的怎么还会被责怪?是怪他没有第一时间就去救她吗?可是那个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并且碰上秦翌和宛轻歌失踪,没人做主,也不可私自调兵,私自有所动作。景诺觉得,女人的逻辑真奇怪,还是种不讲道理的生物。
秦翌和宛轻歌说着事情,商量回京后结案的奏折该怎么写,刚好路过,从窗口瞧见了他们二人亲昵模样,都静静的在一旁看戏,看了一会儿,水灵月哭够了,忽然抬头一瞧,更羞涩了,索性将被子一盖,蒙住了自己的头。
景诺也看了看窗外宛轻歌和秦翌两个吃瓜群众,无辜的摊了摊手。
宛轻歌知心大姐姐,“好好安慰一下。”
秦翌知心大哥哥,“你们继续,我们这就走。”
景诺在原地陷入自我怀疑,“我干什么了我?我什么也没干呀。”
被子里的水灵月露出眼睛看他,偷偷的笑。
宛轻歌和秦翌继续边走边说,轻歌道:“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这俩人平常看着挺活泼的,没想到那么害羞,双方有意思还藏着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