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了?”
“瞎子都看出来了。”
秦翌:“那我们或者说我对你,你怎么看?”
宛轻歌:“我还能怎么看,我就看你还像个人样。”
“那你比瞎子还不如。”
嗐?
宛轻歌眼神威胁。
秦翌又说:“你要是眼神好使,为什么你不把你的心意告知我?”
“啥?”轻歌瞅着他,“你在发什么神经,我说的是景诺,你怎么扯到我们身上了。”
秦翌将轻歌逼得靠在了墙上,看着她的眼睛,“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轻歌的眼里只是闪过一丝的羞怯和退缩,却并不慌张,还反问道:“你表现得很明显吗?”
“你要表现得更明显?”
“呃”轻歌噎住。
“好,你等着。”秦翌说完这句话,对她邪魅一笑,然后转身大步的走了。
留轻歌一人愣怔,“今天他是怎么了?”
想着他最后那个眼神,咦~汗毛竖起,赶紧扫了扫自己的双臂。
接下来的日子,秦翌打扮得更骚包了,总是穿得花花绿绿,发丝梳得油光滑亮,身上永远香喷喷,竟然是宛轻歌喜欢的栀子花香,她觉得秦翌变得了,他以前虽然也是骚包,但是不至于这么多小动作,最近好像他愈发的注重她的想法,并且,时不时凑进了,套近乎。
这天,大家都在收拾准备回京的行囊,轻歌正要走出房门,就被秦翌拦下。
手里捧着一物,是一盆栀子花,他问:“好不好看?”
轻歌说:“还行。”然后想要绕过他,出去。
秦翌春风满面,如阳光般澄澈,“我亲自栽种的,送给你。”
轻歌瞟了一眼那盆花,“长得太好,枝丫过密,有嫁接的吧?”
“你居然能看出来,厉害。”秦翌这一波强行夸。
轻歌无语:“睿王殿下,收起你的小心思吧,奏折写好了?”
“快了。”秦翌进了房间,自请将那花放在靠床的窗户边,“你把这放在窗边,日夜看着它,就好像看着我;它陪着你,就好像我陪你一样,你看我是不是想得很周到?”
“你是个女人吗?”自觉过度的秦翌,轻歌觉得他突然好难缠。
“我是不是女人,你要验证一下吗?”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