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用她过来伺候了,叫她好好休息。”陆锦棠说道。
“那,婢子守在外间吧?”芭蕉神色有些激动急切。
芭蕉是二等丫鬟,方氏安排来的人。
以往,二小姐不肯叫旁人近前伺候,她只相信从外头买进来的小葵。
是以亲近的事情,都是小葵在打理,小葵年纪小,进府晚,却成了蔷薇院里独一的大丫鬟,芭蕉几个二等丫鬟表面毕恭毕敬,但心里早有不满。
“不必了,屋里有旁人,我睡不好,小葵既是不舒服,让她睡耳房吧。”陆锦棠摇了摇头。
芭蕉眼里的光,暗淡下去。
“今晚你值夜,我有事会叫你。”陆锦棠说。
芭蕉眼中又燃起希望。
夜深人静。
扇窗,吱呀响了一声。
睡觉也会保持警醒的陆锦棠,立时睁开眼来。
果不其然,屋里多了一个人影。
“襄王好悠闲。”她借着月光,眯眼细看。
“你说我不提亲,就为我医治,让我少些痛苦。”秦云璋开口,声音沉沉的,像是压抑着什么。
陆锦棠听他声音不对,立即翻身下床。
秦云璋见她只穿着单薄的里衣,不由呼吸加重。
“想什么呢!手伸出来。”
陆锦棠拿了本书垫在桌上,当做脉枕,示意他把手腕搁在上头。
男人的目光紧紧盯在她身上,缓步到桌边坐下。
越是靠近她,他的呼吸,便越是粗重急切。
陆锦棠凉凉的指尖落在他腕上,他却像触电了一般,反手扣住她的脉门,猛地发力,将她拉入他怀里。
“你疯了!?”陆锦棠大怒,抬手戳他肩窝里的穴位。
秦云璋只觉整条手臂猛然一麻,陆锦棠已经从他手中,脱身出去。
“我不是有意”
秦云璋哑着嗓子说道,“我控制不住。”
“这也是你病的一种表象吗?”
“没错。”
“真可怜”陆锦棠轻叹着,摇了摇头。
“你说谁可怜?”秦云璋的脸色立时变得十分难看。
“你别动,我先封住你血脉,细细为你诊了脉,才好决定,究竟要如何为你医治。”陆锦棠低声说道。
秦云璋皱眉,“我忍不了,你越是靠近,我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