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陆锦棠却没等他话音落地,快步上前,她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又细又长的银簪。
唰唰唰——她猛然出手,在秦云璋的背上,猛刺了几下。
秦云璋不防备,疼的闷声出声。
陆锦棠再次落座在他面前,抬手按在他脉门之上时,他心里那股子邪火,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他脸上的不悦,却很明显。
“本王最讨厌被人偷袭,下次动手,你若不提前知会,本王就折断你的手!”
“我的闺房也不是谁想进就进,下次若再不声不响潜入进来,我就把你扎成太监!”陆锦棠不紧不慢的说道。
秦云璋狠狠瞪了她一眼,陆锦棠毫不示弱的笑了笑。
她的指尖落在他脉门之上,细细诊了良久。
秦云璋忍不住要催促的时候,她又道,“换另一只手来。”
单是诊脉,约莫就用了一两炷香的时间。
“可诊出什么来了?别是医术不精,在这儿装蒜吧?”秦云璋嘲讽道。
“我医术不精,襄王何必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儿?”陆锦棠笑了笑。
“诊出什么来了?”秦云璋轻哼一声。
“古法讲望闻问切,襄王这病,有近十年了吧?期间都有什么症状?”陆锦棠问。
“你是大夫,什么症状还用问我?”秦云璋脸色铁青。
他翻了个白眼,看着洞开的窗户,浑身都有些紧绷。
陆锦棠跟着爷爷行医多年,在部队里也呆了许多年,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不配合的病患。
“疾病本身就是变幻无穷,更何况王爷一病多年,王爷什么都不说,让人从何下手?”
“那是你的事儿!”秦云璋嘴角挑了挑。
陆锦棠额上青筋微跳,但看在他,没两年好活的份儿上,她还是耐下性子,“针灸只能缓解你一时的症状,让你少受些罪。若不知病因,终归是治标不治本,王爷就不想,彻底摆脱这病魔吗?”
“你不是说,本王的病,你治不了?只能缓解?”秦云璋皱眉瞪着她。
“王爷的病,我以往确实没有见过,并没有彻底治愈的信心,但若是能揪出病因,或许可以一试。”陆锦棠直言不讳道。
“我府上存有以往的病例脉案,以往出现过的症状都有记录,那个东西有用吗?”秦云璋说话间,神色有几分别扭,好似自己暴露了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