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着,脑海中浮现出清晰的迤逦画卷。
如同上等丝绸一样的柔滑肌肤,结实柔软却又弹性的腿部线条,白如奶油的色泽,触手生温的腻人触感。
那些年,那些模糊的彻夜狂欢,仿佛渐渐地被一个具象的影子取代。
仇绍目光笔直。
良久,他垂下眸子,吐出一口气。
闭上眼,他看到了那个影子。
严格来说,那是一个女人。
就住在他楼上。
他经常听到她的高跟鞋声,清脆娇蛮,踩在地板上,仿佛踩在他心坎上。
那天晚上,周垚出门赴约,仇绍在家,听到她走过一楼时,脚下毫不迟疑的节奏,他就安静的坐在家里玩扫雷。
他手速极快,这个游戏一玩就能玩一个小时。
直到一个电话打进来,是当年在美国的两个同学,在美国结婚了,现在回流了,打算回来做画廊生意。
这两个同学说要先开个画展,把知名度做起来,但名家的画收不起,只能先从周围的老同学下手。
他们惦记着仇绍手里为数不多的几幅作品,知道他鲜少再碰画笔,都觉得惋惜。
仇绍对这些画没有什么可留恋,没有纪念意义的都扔在仓库里发霉,经他们二人提醒才翻找出来,一幅幅审视。
他将这些作品用手机拍下来,传给老同学,让他们自己挑。
谁知,他们偏偏挑中这幅完成度最不高的,还请求他尽快着色定稿。
仇绍将这幅画的底稿打印出来,花了三天的时间练习着色,但都不是他要的。
第三天下午,仇绍挫败的叹了口气,将画板上的纸拆下来团了两下,扔到地上,他站起身,长腿一跨,离开了高脚凳。
他裸着上身走到窗边,眯着眼,看着远处的夕阳。
窗台上放着已经冷掉的咖啡,还剩下两口,被他端起,一口饮尽。
这是今天的第五杯,如同鸡肋,丝毫刺激不了他的灵感。
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刷开屏幕,点开微信,和那个女人的对话框的留言时间,还停留在几天前。
她的头像是一个魅惑的红唇。
唇角微微翘着,像是要把谁的魂勾走。
那是她的唇。
他不仅清楚地记得,还吻过,咬过。
事实上打从第一次见到这头像,就好奇它是什么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