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但我要让谢明志夫妻两个给我娘披麻戴孝。还有,十二郎要在我娘灵牌前跪三天三夜!”
十二郎的爹听见后立刻不同意了,“九郎,若不是十二郎顶替你,你就要犯大罪了!”
谢秋怡冷笑,“我犯我的罪,关你屁事!要是觉得我连累了你们,把我们一家子赶出谢家就是。我爹活着的时候就想分宗,是你们这些臭不要脸的东西成日家占便宜没个够,死拖着我爹不肯放手。现在我娘被你们逼死了,你们不会觉得从此以后我家里的金银财宝都是你们的吧?”
人群变得沉默,许多人心里可不就是这么想的。
谢秋怡往日是温柔儒雅的解元郎,从昨日开始,她将自己所有伪装的面目都撕下,骂人、打架、不计后果,仿佛又变成原来那个在职场上杀伐果断的谢总。
她豁出去了,原来考科举是因为觉得谢太太很可怜,又对她很好,自己占了人家女儿的名分,照顾照顾这个可怜的女人是自己的义务。现在谢太太被逼死了,谢秋怡看到大锤早上打人时,心里也暗自骂自己,装个狗屁的文弱书生,老子不干了!
谢秋怡转身看向大锤和夏夏,“走,咱们回家,往后每天来打一次,打够七七四十九天,也算替我娘报仇了!你们不服气的尽管来找我,鱼死网破怕什么!老子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们都拖家带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说完,谢秋怡带着两姐妹转身走了,全然不顾谢家人在后面的窃窃私语,以及白胡子老头气急败坏的叫喊。
刚到家门口,大锤忍不住哇一声,“秋怡,你家这么大啊!”
谢秋怡勉强笑道,“我祖母是盐商的女儿,喜欢我祖父这个文弱书生,带着大笔的嫁妆下嫁。我爹年轻时虽然身体不好,于经营之道却十分精通,家业才越来越大。”
看门的仆人们见到谢秋怡,立刻迎接了上来,“少爷您回来了,太太一直没回来呢。”
谢秋怡点点头,“不用找了,我已经找到我娘了。”
仆人正想问何时去接回太太,谢秋怡抬脚就走了,大锤对着仆人摇摇头,示意他莫要说话。
谢秋怡带着二人到了谢太太的正院,只见正院有两个丫头跪在那里,看起来虚弱的很。
谢秋怡让人搬了凳子过来,自己先坐下,然后命两个丫头起来,“今日开始,你们两个离开谢家吧。”
两个丫头急得直哭,“少爷,少爷,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以后再也不敢让太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