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了。”
谢秋怡看向跟进来的谢管家,“管家,把吴妈妈叫来!”
很快,管家把一个哆哆嗦嗦的老婆子叫了过来。
吴妈妈来了之后,噗通一声跪下,“少爷,老奴知错了,老奴再也不敢了!”
谢秋怡一个眼神都不给她,对着管家道,“把她一家子都卖进黑砖窑里去,卖死契,不许人赎身!”
吴妈妈立刻哭天抢地起来,“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都是六太太逼老奴说的啊。”
谢秋怡摆摆手,管家立刻让人带走了吴妈妈。
谢管家鞠躬道,“少爷,太太不在,昨日家里乱哄哄的,您看要怎么处置?”
谢秋怡看向管家,“把家里所有账册都送过来,还有各处田庄的管事和铺面的掌柜,全部叫过来,我有话要说。还有,把我娘平常打交道的中人也叫过来。”
谢管家应声而去。
谢秋怡命丫头们去准备东西招待客人,然后看向大锤和夏夏,“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身上有剥削阶级的特征?”
大锤摇头,“有些人就是欠收拾,和阶级没关系。”
夏夏安抚她,“她们是不是做错了大事?”
谢秋怡点头,“吴妈妈是我娘的陪嫁丫头,在家里地位非常高。就是她,告诉六太太我是个女孩。”
大锤立刻道,“这种叛徒,就该一棍子打死了事。”
谢秋怡把头靠在椅子扶手上,“你们坐,我没有精力招呼你们。虽然我六七年没见你们,但你们只是几个月没见我。就算我变了一些,对你们的心是没变的,你们千万别见外。这回和谢氏族人相抗衡,我还要请你们帮忙呢。”
大锤和夏夏依言坐下,丫头送来茶点果子。
大锤问谢秋怡,“你打算怎么办呢,守着家业招夫婿?”
谢秋怡摇头,“我爹娘从来没说让我出嫁或者找夫婿的话,就算招夫婿,如今这个鬼世道,能招到什么好人。我还要整日提防这些豺狼,一辈子都不得快活。”
夏夏看向谢家豪华的摆设,“你把家里的掌柜们都叫来,是想掌权?还是有别的意思?
”
谢秋怡看向二人,“你们应该能猜到我的意思吧?”
大锤和夏夏相互看了一眼。
大锤先开口,“你是想处理家业?”
谢秋怡点头,“不错,我准备先给我娘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