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也是没想到娄德业这愣头青真敢下手啊,俩眼一黑,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后脑勺磕在马路上,瞬间一片血迹。
“哎哟,打死人了!”
“要血命啦”
老头跟老太吓坏了,撒腿就跑。
驴把式一看这场景,牵着驴车也赶紧跑。
娄德业上前一把抓住一架驴车,踹了车把式一脚,道了声滚,牵着驴车,从倒地老头手里拿走那二百块钱,直奔向阳镇的后山。
娄德华等人已经等不及了,见娄德业牵着驴车来了,赶紧从山里出来道:“怎么才来?”
“碰上几个烦人的。”娄德业满不在乎道。
“没惹事吧?”娄德华有些不放心。
“没有。”
“那好,卸车,把这家伙塞进去,然后咱们上路。”娄德华一指后面。
此刻的梁欢已经被包成了大粽子,只留着两个鼻孔在外面,身上被困了一层又一层,根本动不了。
兄弟三人卸下一半皂荚,将梁欢放进了里面,然后又将其余的皂荚装了回去,重新检查后,从向阳镇的后面往东台县交接的大桥那里走。
向阳镇后面,基本没什么人,警察也没有,一路走来很顺利。绕过镇后往右拐,几十米后就是两县的交界处,再往前就是属于东台县的巴功河大桥。
娄德华兄弟三人赶着驴车上了大道,右拐来到上桥的交界处。
一出来,兄弟三人纷纷倒吸口冷气,因为在交界处的地方,有许多警察正在排查来往的人员。
老二娄德业看了眼大哥,心说怎么办?
娄德华也慌了,但此刻不能后退,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
“别慌,没看见前面那些卖皂荚的也没检查吗?走!”
“哎。”娄德业虽然慌,但还是比较信赖大哥的,照着驴腚抽了一鞭子,赶着驴车靠近检查点。
警察正在盘查过往的人员,一看是卖皂荚的,挥挥手让他们赶紧过去。
娄德华兄弟三人暗暗松了口气,冲着警察一笑,赶着驴车过了交界处,走上了巴功河大桥。
“哪个狗日的打得俺爹!”
“他们说去东台卖皂荚,胜子,赶紧追。”
“看着俺爹,老子这就去弄死他!”
向阳镇的正街上,也就是娄德业买皂荚的地方,传来人群的喧闹声。
娄德华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