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车上回头看了眼,起初没在意,然后就发觉老二娄德业脸色不对。
“你咋了?”
“哥,赶紧走,那老头是我打得!”
“你个狗日的,告诉你别惹事!”娄德华当即就怒了,看了眼后面不远处的警察低声骂道。
“先别说了,让警察发现就麻烦了。”
娄德华赶紧抽驴腚,毛驴吃痛,吧嗒吧嗒的跑起来。
几分钟后,娄德业看了后面,人群已经在半公里之外,基本追不上了,顿时放松不少。
娄德华也松口气,暗道好悬啊,要是在警察那里被那伙人拦下来,指定跑不了了。
兄弟三人都放松了警惕,他们不知道,还有一道坎儿等着他们。
“站住!”
一个霸道的声音响起。
娄德华转头一看,桥那头出现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了一些棍棒之类的,后面还坐着十几个横了吧唧的年轻人。
这是要干啥?
娄德华暗道不好,攥紧了手里的鞭子,准备随时冲过去。
或许是感觉到了娄德华等人情况不对,十几个年轻人立刻起身,每人手一块板砖,把桥面给封住了。
“老子让你停下,你他妈聋了!”一留着齐耳长发,满脸凶相的年轻人骂道。
娄德华见硬闯行不通了,勒紧缰绳把驴车停下来。
十几个年轻人立刻围了上来。
长发青年用棍子指着娄德华骂道:“你他妈瞎,看不见这是什么?”
娄德华往旁边一看,桌子旁还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皂荚收费处。’
“俺没看见,第一次来,您多担待。”娄德华心里着急,但还得堆起笑脸装孙子。
“他妈地,老子管你是不是第一次来,你他妈不认字啊?”年轻人凶狠道。
娄德华兄弟四个,个个膀大腰圆,壮的跟熊一样,在村里那是横着走的存在,又是干劫道营生的,他怕过谁?
搁往常,他真敢拿棍子跟这帮小狗崽子们比划比划。但现在情况不同,不是惹事的时候。
娄德华看了眼后面向阳镇上的人群,已经快到警察临检的那里了,转头笑道:“哥几个,真没看见。这样,该多钱给多钱,行吗?”
长发男子对娄德华的态度很满意,扛着棍子,围着驴车走了一圈儿,不时还捅捅皂荚,然后道:“这么着吧,看你小子也上道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