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裴黎两家便知。
她不喜被碰触,不光只对男人连女人亦同,也是观察许久才有所认知,如若放下了芥蒂,荤素皆可,更别说男女之防。
于她,熟人没有男女之防,就如同她对黎家兄弟、伯家兄弟。
她的界线,只有熟人与陌生人。
他还不求她能够响应男女之谊的区别,至少她这些甜宠举动,玩笑也好,捉弄也罢,只对他做即可。
“呃......”这评语中肯得她说不出话来,这下换她想要逃避现实了。
于他已有太多习惯存在,点点滴滴收藏入心窍,说得每句撩人情话,被提拨懂了那次不是面红心跳?
或许她向来回复撩话都不尽人意,可字字句句都是真心实意!
不谎不骗,这便是她。
承昀终于承受不住拦下作怪葇荑,喑哑道:“不要乱看,乱摸他人。”
他欣喜在她眼里,记得贪看他的身躯,牵着葇荑来到敞开衣襟前,抚上胸膛上肌理,无比委屈道:
“虽说有些伤痕不好看,我仍会日日晨练保持着,等你来采。”
颜娧被这撩货突如其来的一招惹笑了,直觉的回应:“我不会拉你的手摸我喔!”
她还有矜持!这个可不能一摸还一摸啊!
男人表情明显一僵,媳妇儿果然不负所望的神情回望她。
这水泼得十分恰当!
“我没.......”
于是她的话语又被男人悉数吻去,菱唇也不由得勾起弧度,迎接来犯的温柔。
好吧!她认错!不该撩拨一个成熟男人。
一个为他克制情欲数年的男人。
......
晓湘苑
冬意渐胜,苑里三两梅树已因霜寒而绽了几株花苞。
正堂内正燃着熏笼,袅袅沈香流淌在内室,两人偕手来到小苑时,男子已在苑里等候了两刻钟。
笔直纤弱的身段,昂立在堂内书案旁,朴素靛青缎料直缀,衬托着浓厚书倦气息,舒眉朗目,濯濯如春月柳,大抵便在形容这类恭美姿仪的男子。
待两人落坐在正堂太师倚上,男子立即跪地叩谢。
“恩人在上,杜琅叩谢救命之恩。”杜琅掀袍跪地,额头掷地有声。
“无须多礼,起来说话。”承昀挥手示下。
“在下杜琅,梅绮城南濯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