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的私塾先生,蒙世子搭救乃小人之幸。”
醒来期间已大致了解昏迷后经过,看着堂上两位衣着不俗的贵人,忽地觉着几应能度过此次难关。
承昀直了问道:“先生为何会被带去偏山?”
“那人自称前朝神国使者,前来索要家中典籍,祖传典籍怎能交给前朝余孽?
是以将小人强押上马车,凌虐殴打数日,小人实在堪不住苦刑,随意指了典籍藏于云丰山顶,所幸祖上有灵遇上两位保我不死。”
杜琅虽受苦难仍不失气节,说得义愤填膺。
承昀不解问道:“是何典籍能与前朝有所勾结?”
前朝未见血腥和平转移政权,多有特殊对象流落民间不难臆测,能迫使前朝使者前来暴力索要,便不能等闲视之。
“先祖乃前朝右相长史,前朝裴相决心归隐后,先祖亦回归民间,从此不问朝政。”
杜琅据实相告,一介文弱书生根本无力相护先祖遗物,如若有人觊觎先祖典籍,势必得找人妥善保管。
承昀无奈回望了颜娧。
行!真的行!随手一捞便捞到与裴家有关之人。
颜娧掩面苦笑,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这事事都寻着她撞来,似乎既定了!
天晓得后面还有什么意外惊喜等着。
“裴家遗落了什么典籍在长史手上?”承昀凝眉。
如若需以命相护必然不是简单的书卷。
杜琅眼里那份神采飞扬更说明,为看顾重要珍藏殒命而不悔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