娧儿从来不认命,相信路是自个儿走出来的。”颜娧偏了头看向皇祖母,真挚地说道,“只要不是生死两茫茫,姑太祖母不能认命。”
裴绚真不知谁才是需要被开导的那方,看着是她被说服了,不禁轻声问道:“听得昀儿说起,娧儿想往东越去?”
她蹙了柳眉,迟了半晌,轻轻颔首道:“嗯。”
不是吧!
皇祖母年纪能勾搭上的男子,又得能买得起素冠荷鼎的东越人?
颜娧不得咽了咽生硬的唾沫,这是掘了什么天大秘密?只得如实说道:
“立秋姑姑前往东越作为前哨,等事态明朗些,会跑一趟东越。”
“他病了好些年见上一面不容易。”裴绚也觉着魔怔了,竟相信侄太孙女不该认命的捣鼓。
身为裴家人,当然知道戏秘盒用处。
因此当年去信,让戏秘盒能保他性命,而他病入休养了数年至今未出,想来要出来也不容易了。
颜娧咬了咬唇瓣,思忖着该如何开口,想了又想,仍直接了当问道:“虽然还不确定出发之日,皇祖母可有需要娧儿带话?”
“你又知道给谁带话了?”裴绚睨了她一眼。
颜娧吐了香舌,咯咯笑道:“昀哥肯定也告诉皇祖母,我招黑得可以,指不定就遇上了,皇祖母可别错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