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上,辛临接到了从浅打来的电话。
“不离是吧?”
“不离就别怪我给你戴绿帽子,反正在我的认知里,我们已经离婚了,那个房子我也不会回去,今天会把衣服收拾带走。”
“说句话啊。”
“算了,我以后找个会说话的男人。”
“……”
至始至终,辛临就没有找到合适的说话机会。
而开车的司机不可避免地听到他们之间的夫妻矛盾,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可怜。
就算媳妇口口声声说要给他戴绿帽子,也没见辛临太过于动容,该做什么仍然做什么。
他忙得和老三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
这次老三体检,他顺路经过来看看。
推门进入病房,老三的惊讶程度显然不小,“哟,大哥来了,真是难得。”
老三算了算日子,和辛临至少四个月没见面。
知道他忙,老三没打扰他,连这次体检也没通知,不知道他是从什么途径打听到的。
兄弟两没什么特别的寒暄,辛临开门见山问道:“腿怎样了?”
“还行。”
老三笑,面目像个小老头似的,看了眼自己横在床上硬如木头没有知觉的右小腿,“反正治不好。”
肌肉坏死了怎么治,除非换一条机械腿。
他又觉没必要。
“说真的,我这几年过得还挺舒服。”
老三拍拍沙发那边的位置,让他坐下,慢慢地陈述,“心里的结总算是解开了,一债还一债,以后半夜也不会被吓醒。”
老三的腿疾,是五年前落下的。
辛临和从浅不在a国的时候,辛沿大概找不到发泄的事情,便把老三收了,毁了他的那条腿就当做从老三这里拿走的债条。
是老三告诉从浅,辛临在哪里。
是老三撮合他们。
同样是兄弟。
凭什么不撮合他和从浅?
辛沿本就善妒非善,老三这一弄,等同于葬送自己。
当然他自己也早有葬送的打算。
当初年幼的辛沿被告知一辈子是瘸子的时候,老三知道,自己责任不可推脱,如果不是他提出来去玩,如果不是他提起捉迷藏,就不会那么多事……
那之后的夜晚,老三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