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不管魏惠王,向姬定问道:“难道你认为是这对的吗?”
“这是错的。”
姬定道:“故此我才建议大王要认真聆听先生的告诫之言,但万不可让先生来治国,而原因就是先生是不可能会让十个人去堵。”
孟子道:“既然是错的,却要用之,道理上就说不通。”
姬定笑道:“我与老先生讲个故事。”
孟子听得一乐,这可是他最为擅长的,点头道:“你说。”
姬定道:“曾今有一个国君,他率领子民,击败了屡屡来犯的北戎部落,并且将这个部落的首领,以及身边的臣子,统统都杀了,唯独留下一个半岁大的婴儿,不知二位以为......!”
“寡人不知。”话都没有问完,魏惠王便是哼道。
你们两个坏人,十句话,九句话藏着陷阱,谁答谁sb。
孟子不能不答,他甚至都已经猜到这故事的下部分,但他也着实不忍亲口说出对一个婴儿下杀手,于是道:“这婴儿什么都不知道,到底是无辜的,又怎能痛下杀手,可带回去,好好教育,使他成为一个正直的人,甚至可借此消弭两国的恩怨。”
姬定拱手道:“老先生心怀仁义,令晚辈钦佩不已。确实,这婴儿令那位国君生了恻隐之心,于是他就留下了那个婴儿,并且收为义子,从小就培养他,可惜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等到那婴儿长大之后,还是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于是他想尽办法报仇雪恨,而最终他成功报仇,并且还屠杀了那位国君数十万的子民。敢问先生,这位国君他是对,是错?”
孟子知道这种问题万不可回答,怎么回答都是错的,道:“我也与你说个故事,有个国君非常担心别人谋朝篡位,于是他派出许多密探,偷听那些大臣们有没有被后议论他,但凡有议论他的人,他都是斩草除根,是一个不留,你认为这国家还能够兴盛吗?”
面对这种怎么回答都是错的问题,其中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问他一个类似的问题,推给对方答。
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避重就轻。
姬定笑道:“在我看来,这只因这个国君无能,明目张胆滥杀无辜,那是昏君、暴君所为,而明君所为,乃是杀人于无形之中,昏君、暴君是人杀了,国也亡了,而明君是人杀了,国家也兴盛了,此乃二者又一区别。”
孟子岂不知对方是在避重就轻,我说得杀人,你说得是能力,他突然瞟了眼魏惠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