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如今洛邑大量的黄纸都是运送到濮阳来贩卖,这可都是当下的大宗商品。
关键白圭最近还取得铸币权,导致不管做什么买卖,全都绕不过他们啊!
他们可以反对朝廷,但不能反对自己的大金主啊!
重新读个书,就能够赚很多很多钱,谁不读啊!
这还反对个屁啊!
过得一会儿,不少从事牙粉交易的商人,态度立刻大转变,表示支持。
坚决支持。
准备了一肚子道理得殷顺且,是目瞪口呆。
就这?
好吧!
其实在姬定设计这个制度之时,可不是说要放弃权力,他打下来的江山,凭什么放弃,他是要另立山头,权力其实还是在姬定手里。
他若支持,谁敢反对?
姬定和白圭可是濮阳最大的商人,其实白圭也是他手下,他们制造的财富,占据一半以上。
谁敢跟他们作对。
目前洛邑其实也是这个情况,周天子的权力完全被议会架空,但是周天子可是洛邑最大的商人,且掌控着核心技术。
他说得话,大家还是要听啊!
这也是为什么,姬定从容的调度洛邑的财富。
只不过之前姬定从未用过这一招,大家也没有在意,如今他们可算是意识到,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姬定又向蔡夫人道:“夫人,我的任务已经为完成,也没啥热闹可看,公主和我儿子可都很想你,如今已经雨过天晴,要不你跟我一块回去,顺便看望一下他们。”
蔡夫人点头道:“好啊!”
二人刚刚下得台阶,
一个年轻文士拦在他们面前,拱手一礼道:“翟白见过周先生。”
这位翟白乃是儒生,之前卫侯当权时,就一直都是周先生坚定拥护者。
姬定自然得给面子,不然的话,人家肯定会认为,你如今成为楚相,了不起了,翻脸不认人了,于是拱手一礼:“原来翟白兄,失礼!失礼!”
“不敢!不敢。”
翟白道:“先生今日是来探讨统一文字、量器一事,我本不应该来打扰先生的,但是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翟白,还望先生能够为翟白解惑。”
姬定是明知故问道:“什么问题?”
翟白道:“还是关于儒墨道刑名之争,如今各学派都认为濮阳的繁荣皆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