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派,而我知道,濮阳能有今日之繁荣,全凭周先生的才智,还望周先生能够为吾等解惑。”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在姬定身上。
他们这些读书人倒是不关心是否统一文字、量器,如今在濮阳,学派之争,已经达到白热化,各地大师级别的人物也纷纷来到濮阳,探讨濮阳繁荣的原因。
饶是蔡夫人也是充满期待地看着姬定。
姬定目光一扫,笑道:“我知道原因,但是我不能说。”
翟白好奇道:“这是为何?”
姬定笑道:“因为我若说出来,那可就不灵了。”
“啊?”
众人皆是一头雾水。
姬定拱手道:“抱歉。”
不能说?
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可真是太神了。
这里面到底暗藏着什么玄机?
众人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趁着他们愣神之际,姬定与蔡夫人火速开溜。
来到门外,正准备上马车时,忽听后面传来一个声若洪钟的声音,“如偷鸡摸狗,奸淫掳掠之事,自是心虚不敢乱言,可是这造福于民,造福于国,焉有不敢说之理啊。”
姬定回头看去,只见两个两个老者走了出来。
正是白圭和孟子。
“周济见过孟先生,白先生。”姬定赶紧行得一礼。
白圭赶紧拱手回得一礼。
孟子却是昂首问道:“你不敢说出其中原因,是否担心他国学了去,超越你们郑国。”
白圭到底是一个商人,他还是有圆滑的一面,面对这些大官员,他还是显得非常谦卑,不愿多惹是非。
但孟子一身正气,是与非分得很清楚,无愧于心,跟谁说话都是充满着底气。
姬定笑道:“那倒不是,他们也学不去。”
孟子问道:“既然不怕,那何不来说听听。”
近一年孟子也都待在濮阳,也在研究濮阳因何繁荣,他可是非常反对墨家那一套,而且他也非常反对重利思想,但濮阳极为重利,人人交口言利,且墨家思想影响颇深,如今濮阳都开始施行薄葬,而不是厚葬,要知道厚葬是儒家所提倡的,而薄葬是墨家所提倡。
但是商人重利,大多数商人都不愿意将钱浪费在葬礼上面。
但如今郑国百姓比魏国百姓过得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