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哇得一声哭得撕心裂肺。
“阿暨我怕……”
秦承泽呆住了,女子的眼泪他见过无数回,秦玉的,母亲的,傅诗妍的。
可就没见过清辞哭。
她的泪珠子滚滚下落,浸湿一片,秦承泽顿时不知所措。
是不是过分了,粗暴了?
那点冲动也在她哭声下被扫荡得干干净净。
清辞哭道:“你不给我明媒正娶,也不给我洞房花烛,你要同别人拜天地,却在这里欺负我……”
“……”
秦承泽更加心烦意乱,平时天花乱坠的嘴,此刻一句哄人的话都说不出口。
“你出去,你出去!”
秦承泽呆呆的被她推出去,门一关上,秦承泽才反应过来,想再进去,可她用背抵着门。
她劲太大,秦承泽推不动,只能一下又一下拍打着门。
“我吓到你了阿辞?我不是故意的,你把门开开,我跟你解释。”
“……”
“好嘛我给你时间,我再等等……”
门内,她的手愉悦得在锁魂木上流连不去,嘴上仍声声恸哭,哭着不肯开门。
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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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后,南境王造反的消息快马加鞭传入皇城。
新帝当下命镖旗将军集结兵马出发南境。
太师觉着时机成熟,打着为废太子洗冤的旗号,携大军兵临城下。
可这是一场瓮中捉鳖。
清辞如愿等来了太师全军覆没,秦承泽亦被生擒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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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
清辞恭恭敬敬的唤了声。
洛诗妍碾茶的手微微一顿,探究的目光向她看来,友好一笑,将手中筛子交给了身侧婢女,自己则盈盈起身。
宫中任郡主行走自由,她选了个视野极好的亭子,笑着邀清辞同坐。
清辞也不推脱,坐在了她对座。
洛诗妍当真不负美名,一颦一笑淑雅不失风范,好似那天大的事与她毫无关系。
“你不去看看他吗?”
谁,秦承泽?
清辞反问:“郡主会生下这个孩子吗?”
南淮郡主的身孕已有月余,是秦承泽的骨肉。
洛诗妍轻轻点了下头,发间珠翠微微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