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尤不及的,萧承书起身就走。
“萧二公子!”
侍卫拦住了他的去路,“长公主旧疾犯了头疼得厉害,您快进宫去看看吧!”
“去寻李太医江太医,他们医术都比我高明。”
萧承书走不了,再次坐下,烦闷不己。
侍卫急道:“公主嫌苦不肯喝药啊,只有您亲喂的她才肯服下,萧二公子,公主这头疾若是不医,她是会变成痴傻的啊!”
“……”
“萧二公子,您能忍心看公主变成傻子吗?”
萧承书捏紧了拳头,半晌后,凉薄道:“身子是她自己的,她不善待,还想别人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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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来了,你当如何?”
长公主躺在床上,苍白的唇角轻勾,饶有意味得看着清辞。
清辞沉眸道:“来了又如何,他是太医,不挑病人而已。”
长公主轻笑,声如空山银铃,“既然这样想,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清辞抿紧了唇。
长公主看着她道:“你去过他的书房吗,你知道他挑灯夜读看的都是什么书吗?”
清辞发现自己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萧承书在看医书。
“是关于头疾的书,”长公主笑着说,“他抄录了无数关于头疾的记载,草药无法根治,他便为我远赴西域,试图利用蛊术替我驱病。他为了我,什么样的法子都尝试过。”
清辞“哦”了一声,“他对你这么好,你就养面首来回报这份感情。”
长公主哼道:“那是他先冷着我,我弄死了他两个婢女,他就不理我了。”
清辞突然明白了。
恐怕萧承书跟公主分开的真正原由在于那个婢女。
心里忽然窜起凉意。
长公主笑了笑,“想到了?他根本不在意你,否则不会去欣宜宫送你东西。你当他傻?他这是把你的命捧到了我手上。清辞,这就是我没想杀你的原因,没必要。”
清辞沉默了。
为一个人心动就那么简单,因为他与前任背道而驰,做到了前任做不到的一切,满足了她曾经的遗憾。
可她终究没那么幸运。
接近他,可能会死。他明知道这点,却还是大张旗鼓的宣扬跟她的暧昧。
这些天来的心动,仿佛一个笑话。
长公主揉了揉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