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微眯着眼,慵声道:“等着吧,他会来,不会有意外。”
酉时了。
他一旦来了这里,霁月楼就没有了他。
清辞自嘲般笑了笑。
“只有你会等他了,我不会,不值得。”
毕竟那个让他弃官从医的女子不是她。
她拉开寝殿的门,那个如沐春风的男子迎面走来。
目光相触,他怔住了脚步。
清辞与他擦肩而过,淡淡道:“驸马爷,好玩么?”
萧承书握住了她的手臂,近乎央求。
“你给我点时间,我可以解释……”
清辞甩开他的手,“你跟公主的爱恨纠葛我不感兴趣。渣我之前,了解过我是什么人么?”
她大步离去。
萧承书怔怔看着她的背影,身后一道清丽虚弱的声音响起:
“承书,我知道你会来的。”
萧承书闻声看向那位倚在门边,身着薄纱寝衣,胸前沟壑若隐若现的女子,他感觉自己的头也要炸裂了。
“傅芸烟,你的头疾是因我而起,我偿还不清了,你是不是要我把命赔给你才够?!”
长公主一脸委屈,楚目盈盈得看着他。
“不够,我要你的命,也要你的人。”
她轻笑,“那个小贱人不爱你,她这就要离开你了,可我不会。”
萧承书感觉胸腔里有一团火在烧,每一寸骨血都在沸腾叫嚣着宣泄愤怒。
“傅芸烟,”他冷冷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头疾不受风寒不会轻易发作。你为了唬我过来,一次又一次的故意挨冻受寒。”
“……”
“我应该放任你去死,大不了我给你赔命。”
他转身要走。
长公主气急败坏,“你敢走!我弄死那个小贱人你信不信,你以为我做不到吗?!”
萧承书勾起薄唇笑得轻蔑,“以你的性子,早就想对她下手了吧,知道了她的底细,发现自己没那本事是不是?她不是你动得了的人,所以我才敢爱她。”
“……”
“傅芸烟,曾试图跟你走一生,我感到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