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只能说陈路周太会谈恋爱了,反正她是怎么都跟他待不腻的,哪怕什么也不做,陪他安安静静看会儿书,都觉得特别有趣,两人现在也就剩下看书那几个小时还算正经,其他时间都在说骚话。
徐光霁突然想起来,杵着拐杖进卧室去,拿了两包东西出来扔到她的行李箱上,“给你带回北京吃。”
徐栀看着那两包熟悉的零食包装酥饼,心里顿时才反应过来,头皮一跳,嗓子眼发涩,仿佛被堵住了,老半晌,才更着喉咙问了句:“爸?你别告诉我,那天去松柏路是为了给我买酥饼?”
徐光霁自然不知道女儿这些小心思,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徐栀在那磨磨唧唧什么,很莫名地说:“对啊,你之前不是打电话说想吃家里的酥饼吗?老爸那天想到你马上要回去了,就下班过去给你买了。”
晚上两人和朱仰起李科吃完饭回来,沿路往家走,徐栀忍不住把这事儿告诉陈路周。
陈路周捏捏她的脸:“高兴了?”
徐栀笑了下,“也不是,就是觉得有些东西可能需要时间慢慢去接受吧,知道我爸没那么快就投入另一个家庭,心里当然舒服很多。”
其实陈路周也一样,有些东西,需要时间去慢慢接受。
时间是最好的刽子手,也是最好的良药。
徐栀想起来说:“我爸今天还问我们俩是不是腻了?”
两人当时走在照旧的老路上,陈路周牵着她的手揣在自己的兜里,低头看她一眼,“腻了?”
“没有,我爸觉得我俩应该腻了。”
“看来老徐同志对我还是有意见啊。”他笑了下。
徐栀也跟着笑笑,在兜里把手插/进他的指缝间,十指紧扣着说:“老徐对你真没意见,不过我妈好像对你有意见。”
“又梦见你妈了?”陈路周停下来看她说。
徐栀叹了口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瓮声说:“嗯,在梦里骂我呢。”
“骂你什么了?”
“骂我不好好学习呗,天天跟你厮混在一起,说我不适合学建筑,让我别浪费时间,来来回回都是那几句车轱辘话。”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家里太热闹,惊动了林秋蝶女士,那几天徐栀几乎每天晚上都能梦见她,梦里两人永远在挑唇料嘴,徐栀夜里总是被惊醒,然后再也睡不着了,偶尔会给陈路周发消息,他永远都秒回。
这点让徐栀很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