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嘴角的笑意不减反增,“慢。”
为数不多的几名混混迅速上前。
沈岳桓没撒手,“顾老板,怎么个意思?”
他身后的几名手下见状持枪,一伙人又对峙上。
“我只是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但沈少帅似乎对我有误会,三番两次,有意无意的为难我,今天在这,咱们索性把话说开,沈少帅,如果我这批货不涉水,反而是你吓坏了我的客户,搅乱了我的生意,这笔帐你该如何补偿?”顾西洲的话威胁十足,他一向嚣张,沈岳桓忌惮的无非是他手下的弟兄不少,多数北原的官也是他的人,影响力向来不小。
连沈大帅都拿他没办法,硬碰硬无非是两败俱伤。
“你想怎样?”沈岳桓最不喜欢这种摸不清的感觉。
顾西洲似笑非笑看了藏于人群后的许知意一眼,许知意一惊,见他微歪着头,身上的衬衫扣子有几颗没系,露出半个胸膛,一身的痞子范。
无数杂乱细小的尘土在空气中纷纷扬扬,映出他匪气俊美的脸庞,他狂妄精准的指着她,“把你马子给我。”
一声马子,从他狂放不羁的口中吐出,带着原始的激情和野性,刺激着她的声音,骨骼。像他狂暴粗鲁的吻,和每次闯入她生活,打破她平静的不由分说。
隐隐约约的,许知意仿佛又闻到属于他身上清冽的薄荷味。
许知意抬起头,正对他戏谑的脸,他的眼睛格外亮,像一头发现猎物的狼,在这半昏半明的仓库里不只是危险,更充满诱惑。
低沉暗哑的笑从沈岳桓的口中溢出,他的手再次摸索了一把箱盖,然后半举起,盯着手掌上一层细密的烟尘,若有所思问道。
“顾老板是认真的吗?”
不管许知意身份如何,都是他沈岳桓的女人,他不要的也就罢了,可现在她属于他。
顾西洲开口要人无非是挑战他的底线,沈岳桓正得势的女人被拿来明着做交易,简直是奇耻大辱。
顾西洲慵懒的倚着,手指玩味的拨弄着半开的铁锁,“沈少帅舍得吗?”
沈岳桓的笑声再次响起,由沉闷转为响亮,顾西洲也随着他笑,两种不同的音色,两种不同的声带各怀心思回荡着,耐心寻味,明明满是人的室内越发安静。
沈岳桓突然对着众人,反问道:“这笔买卖,我是不是亏了?”
顾西洲深邃的眼窝弯了弯,邪魅又阴险。
“赌桌上的规矩沈少帅比我明白,筹码越大,风险越大,赢得也就越多,不是吗?”
沈岳桓这次来带人捉他,可谓是大动干戈,还趁着秦家的人在这,若一无所获,传出去必定丢人。
何况顾西洲一向狡猾,道上传闻的几次与顾西洲打的交道,无一不吃了亏,每次都是他顾西洲耍人玩。
如今他摆下如此大的阵仗,明明有无数人替他卖命却选择亲自上阵,也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