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被迫躺在他肩膀上,她挣扎,以为他又要轻薄自己,脸上明显的不愿,“你干什么?”
顾西洲从她颈口的扣子处捏起一小根细长的黑线,递到她眼前,让她看清楚。
许知意这才意识到是自己想多了。
顾西洲对她的反应很不满。
“许姑娘刚刚还说没人的时候报答我,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了?”
许知意想解释,却听他继续道,“今晚你以身相许报答我是很好的台阶,欲擒故纵就没劲了。”
顾西洲没给她解释的机会,靠近吻住了她的耳垂,“告诉我,你不想想重温旧梦吗?”
热气喷着她的耳朵,酥酥痒痒的麻,给她一种他的声音比以前更加低沉磁性的错觉。
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他靠她那么近,有让人堕落的魔力。
许知意始终保持着理智,她想拒绝,想摇头,却被他抱的更紧。
“你求我救她,是为了给自己找借口,理所应当让我睡你,沈岳桓要大婚,你也该换棵大树乘凉了。”
他一句比一句低沉,一句比一句气息火热,许知意忙说不是。
“我没有。”她抗拒着他。
“我没有想让你睡我。”她认真又坚定的回答。
顾西洲钳住她的下巴,迫使许知意与他对视。
她看到他眉间荡漾着那抹熟悉的痞气,“你睡我也可以。”
她架不住他霸道的姿势,也无法阻止他炽热的情话,面对顾西洲的许知意,是最最无可奈何的。
她无力挣扎,闪躲着他的怀抱他的手臂,她小声说,“你别这样。”
可顾西洲不为所动,将她强硬的扔在了床上,许知意被摔得哼出声,他却更疯狂了,毫无章法的乱吻着她。
许知意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闭合,齐齐抗拒着他的侵占,任凭她疯狂的不顾形象的厮打。
他按压住她的手腕。
她攥紧的拳头,在他的大手下窝成小小的一团。
她看到天花板上有迷离的光,窗帘在轻轻浮荡,顾西洲处在如此平常安静的午后,他来势汹汹,眼底燃着的欲望的火苗恨不得把她焚尽。
“放松,别抗拒。”他轻声诱哄着她。
她却在他的注视下惊慌啜泣。
“我不想,顾西洲我不想。”
她的泪水沾上他起伏的胸口,惊恐的颤抖着,他怔了怔,注视她许久,“就这么不愿意?”
他沙哑的声带,缠绕着冷意和怒气,深刻闷沉,连带他总是薄凉的眼睛,都浮上了一层阴霾。
他应该从没被女人拒绝过,他的金钱,势力,皮囊,足以令任何女人忘乎所以。
唯独许知意,她不会,也不敢。
她身上背负着仇恨的使命,一时冲动,代价惨痛。
她必须要不断往上爬,不会为哪个男人停手。
“顾老板,您和沈岳桓的恩怨与我无关,这场捕猎的游戏,我不想玩,也玩不起。”
他寒霜般森然的目光定格在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