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全在一旁低着头,“这顾西洲真他娘的阴,把黑吃黑这一套玩的这么溜,我们要不也学他,也摸出他的老巢一把端了。”
沈岳桓闭着眼捏眉心的动作一顿,“我们和他能一样吗?他上次明显有防备。”
沈岳桓藏的深,这么些年也没人发现,便轻敌了,哪会料到有人来劫。
“何况他劫走了我的这些东西,谁还能动的了他?就算拉上秦家,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沈岳桓眼底猩红,恨不得将顾西洲千刀万剐。
许知意也攥紧了拳头。
今晚顾西洲得了这么大的便宜竟然还恬不知耻的称自己损失惨重,拿到沈岳桓大半老底,顾西洲肯定去哪庆祝了,什么想看她笑,分明是在害她。
想到顾西洲,许知意又想到他说的合欢散。
她从门口溜到侧厅观察沈岳桓的反应,他果真有些不对劲了,这会正扶着沙发往下倒。
陈全吓了一跳,以为他被气坏了,忙请了医生来看,许知意这才靠近,拧湿了毛巾为沈岳桓擦脸。
“没什么大碍,就是。”医生羞于启齿。
“到底怎么回事?说!”沈岳桓黑着一张脸,额头上尽是汗,他早解开了扣子,露出半片胸膛,但仍觉得燥热无比。
“就是服用了男女欢爱的药……”医生看了眼许知意,以为是她下的,许知意见状,毛巾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立即跪在沙发边,紧张辩解着,“不是我,我没有那种药。”
“你起来。”沈岳桓命令道,陈全将她扶起,替她解释着。“许姑娘肯定是清白的,少帅来了这没进食,一口水也没喝。”
反应过来的沈岳桓将拳头狠狠砸在沙发上,“就她的花花肠子多,连我也敢算计。”
沈岳桓忙于追回他的东西,眼下被秦宛下药,不能专心想办法,无异于火上浇油。
“医生,可有什么解药吗?”许知意认真问道。
陈全轻咳了一声,打断要解释的医生,向沈岳桓询问,“桓哥,要不您先回家吧,我在聚丰茶馆等您。”
他在社会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什么能解。
沈岳桓摔了沙发上的靠垫,“不回去。”
他恨起了秦宛,怎么可能还会让她如意。
陈全的眼神立马看向了许知意,“许姑娘,那就麻烦您照顾下桓哥。”
“何谈麻烦,原本就是我分内的事。”许知意乖巧应道。
她上前架起摇摇晃晃起身的沈岳桓,扶着他往楼上走。
沈岳桓倒没拒绝,由她搀着上楼,许知意明白即将发生的事。
沈岳桓觉得秦宛给他下的药误了事,便将今晚的满腔火气都撒在她身上。除非这批东西追回来,否则沈岳桓一定会恨秦宛一辈子。
而许知意打着为他排忧解难的幌子名正言顺拥有他,她今晚若是交了底牌,正如顾西洲所说,或许她能如愿以偿进沈家。
今时不同往日,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