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能来,说明心里有许知意,且比秦宛重要。
晚饭后,沈岳桓没有要走的意思,休息时,他躺在床上,手里攥着许知意放在胸膛的手,夏夜的风吹动着纱帘,偶尔露出的璀璨的星星。
许知意听着沈岳桓胸膛的跳动声,有一瞬间觉得世间的美好万分不及如此。
“如果明天我就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你还跟我吗?”一向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沈岳桓反常示弱。
许知意一骨碌爬起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她被他的话吓了一跳,没过脑子问道,“岳桓,你会不会出事?”
沈岳桓一愣,狠狠打了她屁股两下,“妈的,咒老子?”
他搂过许知意然后笃定告诉她,“南城谁都会栽跟头,唯独老子不会。”
沈岳桓的父亲戎马大半生,如今只手遮天,锦上添花又拉拢了秦家。拥有天下的大半江山。
许知意也觉得自己担心多余了。
“顾西洲是劫空了我的底,但不是一分不剩,你吃香喝辣的日子没不了。”
提到顾西洲,许知意没敢接茬,只问他,“那些东西,没法再追回来了吗?”
“也不是没有。顾西洲的仇人不少,北原的叶三就死在他手上。”
这事,许知意当然知道,当时她就处在那片血腥中,那曾是她的噩梦。
那时叶家的势力不小,许家没落后,失去大树的叶家为自保,不敢难为顾西洲,更不敢提报仇的事,反倒凭着和顾西洲的几次合作,将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势力不容小觑。
“过两天,是叶家老头叶祥六十大寿。”沈岳桓起身拿起柜上的烟,叼了一颗在嘴里,“你清不清楚那老头喜欢什么?”
顾西洲在南城的生意目前仅是小打小闹,他的家底都北原,沈岳桓要拉拢叶家,明摆着要学顾西洲的路子,抄了他北原的底。
叶祥这样的大人物,利益当前,几乎没有心,只要能一直风风光光的活着,丧子之痛也可以忽略不计。
“金钱,权力,女人,无非是这三样,据我所知,这些年他捞的钱不少,送的再多他也未必看得上。至于权力,他现在是北原的老人,人脉不少,站出来说的话甭管哪道的人都得给个面子,威望十足,况且他年纪那么大,也没精力当官。”
许知意有条不紊的分析着,“我在北原时,听了他不少的风流事,想必现在的女人也不少。”
她笃定,“女人这关,他必栽无疑。”
沈岳桓明显惊讶,他一直以为许知意是个空有美色花瓶。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许知意眯着眼睛笑了笑,“安排个绝色,最好是千里挑一的。”
“你不就是?”沈岳桓反问道,他伸手掸了掸烟灰,眯着眼看许知意的反应。
烟雾吞噬了他的表情,许知意一时拿不清沈岳桓是不是借着完笑说出了心里话。
把她作诱饵,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