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板也混了这么多年了,不清楚有句话叫没有永远的朋友吗?您岁数那么大,顾老板的这艘船,您还能登的上去吗?”沈岳桓后仰,背靠在椅子上,眼里不可一世的嚣张坦荡荡。
“我觉得也有必要解释一下,我的人,一直老老实实呆在军营里保家卫国,不像顾老板的人那么嚣张,又善于伪装,叶老板所谓的北码头被抢,怕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吧?”
很明显是沈岳桓暗地里的那道势力抢了叶祥,陈全一直以自己的名义露面,也没有证据表明陈全是沈岳桓的人。
沈岳桓也是利用这点大摇大摆抢了叶祥的西码头,此时他的一番话既择出了自己的嫌疑,又挑拨了叶祥和顾西洲。
叶祥却胸有成竹。
“沈少帅,你比你老子有能力,他在军营里一条路走到底,走出了现在的半壁江山,你呢,不满足脚下的康庄大道,非要半途横出些歪路,哪的景色都想看看,哪的香饽饽都想尝尝,本事真是通了天了。”
沈岳桓低垂的眼皮下,掀起惊涛骇浪,捏着许知意的手,微不可察的紧了紧。
“我不过是私下做了点小生意,小打小闹,图个好玩罢了,到最后还得指着军粮糊口。”
叶祥干笑了两声,“一口军粮不过是辛苦费,太寒酸,以沈家可是大手笔怕是脸荤腥都买不起吧,少帅要是想赚大钱,可以来找我,我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叶祥边说边拎起手中的酒瓶,亲自为沈岳桓斟酒,“到时候要是能成一条船上的人,有少帅的身份也能方便不少。在北原,我叶祥说话还有点分量,以后咱们互相帮衬,肯定不会让少帅吃亏。”
沈岳桓不着痕迹的笑,牙口咬的死死的,“我给叶老板贺寿,就成了和您你条船的人了?您可别作践我。”
叶祥的手一顿,脸色当即垮掉,任凭酒水源源不断的从水杯溢出,沿着桌子滴答滴答往地上流。
沈岳桓不认账,还出言羞辱,叶祥不甘心,将手中的底牌亮出。
“来人,把我送给沈少帅的大礼呈上来。”
很快,叶祥的手下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年轻男人从门口走上来,到达人前又给了那人一脚,年轻男人当即跪倒在地。
他满口都是血,身上新添的疤痕更是触目惊心,但一张脸完完整整的丝毫没被破坏,沾染的一抹血迹并不影响旁人辨认出他的身份。
许知意觉得那人眼熟,隐隐记起有几次陈全来家里身边带着的就是这个男人。
男人是陈全的心腹,自然或多或少知晓沈岳桓。
“沈少帅,这人,您应该认识吧?熟不熟?”叶祥笑意盎然,胜券在握。
沈岳桓一向行事进是,半点把柄都不留,他当即肯定答道,“不认识,这人谁啊?”
他笑意盎然,脸上的真真假假也无可分辨。
“哦?是吗?”叶祥明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