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一言不发尽数饮进,侍者拿回杯子时又问道,“许小姐,刚刚我们清查了人数,发现空出几个房间,您还换吗?”
沈岳桓对许知意的重视,让侍者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怕是没有失宠的可能,他才该表主意为许知意换房间。
“如果可以的话,那就麻烦你了。”许知意无心与此刻的无名小卒纠缠,只想沉睡着让夜晚快点过去。
侍者引着她上了楼梯往高层走,正巧与下楼的顾西洲迎面撞上,侍者恭恭敬敬喊人。
许知意怕侍者乱说,传到沈岳桓的耳朵里,索性低头,没有一点要打招呼的意思。
顾西洲也识趣,他没说话,很快在许知意身上收回目光,沉默着往下走,擦肩而过的时候,有海风吹过,许知意却闻不到以往的咸腥,而是属于顾西洲身上的干净清爽的味道。
许知意停住呼吸,加快脚布忙远离了他。
新安排的房间布局环境不错,胜于刚刚那间的几百倍。洗漱好的许知意躺在床上,困意悠悠袭来,她闭上眼睛,却听到门口传来几声响动。
许知意迷迷糊糊的分不清在梦里还是现实,她费力才睁开眼睛,借着月色,她分明看到两个陌生男人出现在她面前。
许知意大惊,她抓紧了被子,挣扎着想要起来,却丝毫使不上力,她想大声呼救,可任凭嘴唇煽动着,喉咙里除了短暂低沉的呜咽,更发不出任何声响。
完蛋了。
许知意脑海里迅速闪过这一句话,也明白刚刚喝过的牛乳被下了药,还是明知道她有喝牛乳助睡的习惯,或是知道沈岳桓给她送牛乳的人下的。
要害她的人太多了,秦宛,还有刚入了沈岳桓眼的最有条件下毒的安纯,或者是曾经败在她手下的任何一个女人。
许知意想不到敌人是谁,但她能想到今晚的结果,要么她被人扔到海里,要么她被人糟蹋,或者再有其他,但都是让她无法接受的结果。
许知意被两人抬起,趁着月色被扔到另一处房间里,里面等着的两个女人让许知意稍放下心。
她稍微活动了下身子骨,想趁着两个相对男人较弱的女人看守时逃跑,此刻,捉她来的两个男人却转身离开了,许知意甚至听到了锁门声。
两个女人也一点点靠近,剥落她的衣裳,许知意一惊,下意识以为是这两个女人有什么怪癖。
许知意边担忧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被两个女人用棉被包裹着,再由后进来的两人抬着,扔到了隔壁的房间里。
黑暗中,许知意躺在床上,静静等待,她猜测无数遍的残忍的结局。
她仍旧半分也动弹不得,半句也说不出。
她不明白如果是有人想置她于死地,为何不干脆下药毒死她,或是将她扔到海里喂鱼,而是把她费尽心思绑过来。
许知意胡乱想着,门口忽然传